是開口了:

“我知道您也許不信,但是您知道那個誕生荒神的研究所吧……”

說完這句話,津島修治端著完美的架子,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看起來從容有餘的樣子,實際上內心慌得不行。

安德烈·紀德打量著說變就變的少年,直接伸手握上了津島修治的肩膀,一隻手拿出自己手中的槍對準了自己的胸口,異能力發動了,紀德清晰的看見幾秒後,自己的胸膛被自己射穿的一幕。

手|槍在安德烈·紀德的手中微微的轉了一圈被塞進了後腰處,安德烈·紀德再次的坐了下來,他的嘴角露出了一個鯊魚般的笑容:

“你是第二人格?還是實驗產物?”

面對安德烈·紀德的話語津島修治表現的無動於衷,他微笑著看著那雙泛著兇光的寶石紅:

“我想邀請你到我的出版社工作。”

聽了津島修治的話語,安德烈·紀德大手大腳往身後的沙發上一仰,坐姿霸氣的看向津島修治端正的猶如三好學生的姿態:

“如果我不答應呢?而且你不怕我接下來繼續找織田作麼?你們的關係很好麼?恩,看來是很好了。畢竟,隻身犯險。”

帶著面具版的笑容,津島修治言辭犀利的回覆著:

,!

“但是您已經被我說動了不是麼?那本書激發了你生的意志,你絕對不會再求死,甚至連見織田作也只是僅僅見一面而已。”

安德烈·紀德深深的盯著津島修治一會兒,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哼笑:

“真是自信啊,年幼的操心師。”

“在下,不敢當。只是拜讀了您的未來作品對您有了一些瞭解而已。”

津島修治有些謙和的微微垂了垂頭,露出了被繃帶包裹著的纖細脖頸,將那口苦澀的咖啡吞進了發出抗議的胃裡面。

“不用謙虛,你們這些亞洲人嘴裡說的老是跟行為差了很多。”

聽到這句耳熟的謙辭,安德里·紀德想起了常暗島上那名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把人錘成小餅乾的種花家異能者,真的是厲害就直說嘛……

“這並不是謙虛,正因為拜讀了您的作品,我們才能制定出這樣的方針。”

津島修治的心情突然放鬆了許多,危險期成功度過了,他變得有些隨意起來:

“紀德老師,願意以後從事寫作的工作麼?當然我們並不限制限制您,只是幫忙發表而已。畢竟,現在的法國暫時沒有哪家出版社願意出版您這個叛徒的作品不是麼?”

紀德並沒有理會,津島修治的邀請,已經找到新的理想與信念的他,將要踏上一條異常艱難的旅途,暫時是沒有空,寫作了。

自此以後,他將忠於自己。

隨著紀德的離開暗處的身影也跟隨著他們的首領離開了,或許還有再見的時候,或許只能透過流傳在世間的訊息得知他的近況。此時,誰也不得而知以後的事情。

太宰治跟津島修治正在咖啡店靜坐的欣賞夜空中的美景的時候,橫濱的公海上面的一艘不起眼的小船上,種田長官剛剛和森鷗外完成了交接。

一個黑色的信封被森鷗外拿在手上,掀開沒有用膠水粘起來的封口,一張有著內務省以及異能特務科的印章的證書落到了森鷗外的掌心。

確認過後,森鷗外難得的對種田長官那張發黑的臉龐笑了一下,便帶著自己的屬下回到了就在附近的自家的船上。

坂口安吾看著種田長官的臉色,有些欲言又止,他遙遙的看了眼陸地的方向,不知道他的朋友們現在是否安好……

坂口安吾口袋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那是他的私人手機,知道這個號碼的人只有太宰治、種田長官、以及織田作。

種田長官近在眼前,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