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炫走到大奔身旁,抱住了大奔,抬起頭對大奔說:“爹爹,你是不是本不願意回想起這些的,但我和哥哥在那天晚上進入了賭坊,你擔心我和哥哥會走你的老路,所以才帶我們來這裡的,對嗎?”

“的確如此。”大奔擦去了淚水,回答道。

“爹,你放心,我和妹妹不會沾上酒癮賭癮的。我們都記得你說過的奔雷劍的劍銘,一直將劍銘牢記於心。”奔牛說道。

“這是你們祖母的墓碑,你們有兩個祖母,一個是我的生身之母,另一個是我的養育之母。我的生身之母走得早,是我的乾孃將我拉扯大,又教我棍法。後來我才知道,這棍法,其實就是奔雷劍法。”大奔跪在一個較矮的墓碑前,苦笑著說道。

“眼前這個,這是我乾孃的墓碑,雖然最後她屍骨無存,但我將她穿過的衣服埋在這裡。我想,她一定會在天上看到,她兒子給她立的衣冠冢。”大奔眼含淚水,朝墓碑磕起頭。

奔牛和莎炫見狀,跟著大奔跪在墓碑前磕頭。磕完頭後,大奔擺上了祭品,奔牛和莎炫也幫忙擺祭品。大奔指著較高的墓碑,說:“這是我生身父母的合葬之處,你們跟我一起祭奠他們吧。”

大奔帶著兩個孩子跪在較高的墓碑前磕頭,磕完後襬上祭品,隨後帶兩個孩子離開。離開前,大奔忍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心想:就讓悲劇終止在我這一代吧,願天下長久太平。

“爹爹,我們要回玉蟾宮了嗎?”莎炫問道。

“不,我帶你們,去原來的奔雷山莊看看。”大奔笑著說。

…………

“宮主。”守在求知堂的宮女朝藍兔行禮說。

“不必拘禮,放孩子們出來吧。”藍兔說。

“是,宮主。”

宮女開啟了求知堂的房門,朝裡面喊道:“禁閉解除了,你們可以出來了。”

“耶吼!”孩子們興奮的喊道。隨即像是瘋了一般衝出了求知堂。

藍舒看到藍兔後,跳到藍兔跟前抱住藍兔,抱怨道:“娘,我們在裡面悶得慌,真是一刻都不想呆了,下次別再關我們禁閉了,好嗎?”

“好,只要你們收斂一下,不胡作非為,我就不會再關你們的禁閉。”藍兔笑著說。

“這次我們也沒有胡作非為啊,娘,你為啥要關我們這麼長時間的禁閉啊?”藍舒鬆開藍兔,問道。

“娘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知道你們有第一次翻牆出去的經歷,那往後就有很多次會翻牆出去。而外面的世界要比玉蟾宮裡危險許多,你們都還小,還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要是你們在外面遇到歹人的話,我該怎麼跟其他人交代。”藍兔嘆了口氣,說。

“原來是這樣啊。娘,等我們武藝練成了,有足夠的能力自保,我們大家一起出去玩,可好?”藍舒笑著說。

“那當然好啦。那天知道你們出去玩了後,其實我有些後怕。還好你們都平安回來了,沒遇到什麼歹人。”藍兔輕撫著藍舒的頭說。

“娘,我想這太平盛世,也不會有什麼歹人吧。”藍舒笑著說。

“這可就難說了。”藍兔回覆道。

莎麗回到房間後,心想孩子們去集市玩過,那肯定是要花錢的;而除了她和大奔都不在家,其他家裡都留有一人,那麼有可能,她在房間裡存的錢幣會少。

於是莎麗拉開平時存放錢幣的抽屜,從抽屜裡倒出錢來數,數到最後發現的確少了不少。莎麗心裡的怒火不由得升了起來。

莎麗心想:一定是那兩個皮孩子趁我不在家偷了錢拿去花了,等他倆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他們。

…………

“啊嚏”“啊嚏”

奔牛和莎炫在馬車裡同時打起了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