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夫熬好了米粥,告訴夫人米粥已經熬好,柴夫夫人卻跟他說要等一會兒。柴夫不理解。

過了一會兒,柴夫夫人見米粥表面凝出了一大片米油,將米油連同米湯一起舀入碗中,端到了逗毅面前。

逗毅剛想伸出手來拿碗,柴夫夫人說道:“你現在力氣還沒恢復,我來餵你吃。”說完便拿出勺子,舀了一勺米湯,吹了吹,遞到了逗毅嘴邊。

這是逗毅第一次感覺到陌生人對自己溫暖,看著眼前這中年婦女的眼神,像極了他生病時他的孃親看他的眼神,好似自己是這中年婦女的親生孩子一樣。

“快吃吧。”柴夫夫人笑著說道。

逗毅張開了嘴,將勺子含在口中,喝下了勺子上的米湯。

柴夫夫人見逗毅喝下了,將勺子從逗毅口中拿了出來,又舀了一勺,遞到逗毅嘴邊。

一碗米湯過後,逗毅感覺自己渾身無力的症狀好了一些,他笑著對柴夫夫人說:“謝謝大娘。”

“你這孩子,還怪懂禮貌嘀嘞。”柴夫夫人笑著摸了摸逗毅的頭,說道。

“大娘,我這是在哪兒啊?”逗毅恢復了些力氣,忍不住問道。

“你現在在大婁山鼬族所在地,現在鼬族和豺族兩族族長商議,將兩族合稱為邪教,準確來說,你在邪教。”柴夫夫人回答道。

“那你有沒有看到我娘和我弟弟?”逗毅焦急的問道。

“沒有,你夫君在亂墳崗只發現了你一人。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我鼬族人,你是豺族人嗎?”柴夫夫人問道。

逗毅搖了搖,傷感的說:“我和我的家人不知道怎麼過來的,反正我醒來後就發現我和我娘、我弟弟被關在牢房裡,後來,我被一個看守的蒙面士兵踢到了肚子,然後我就疼暈了過去。再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真是個可憐的娃,你傷得不輕,還需要休養十天半個月,這段時間,你就住在我這裡吧,我儘量讓你痊癒。”柴夫夫人愛憐的看著逗毅說。

“多謝大娘救命之恩,多謝大娘願意照顧我。”逗毅想爬起來,跪謝眼前的大娘。

“孩子,不必多禮,快躺好吧。你的傷剛穩住,需要靜養幾天才能正常活動。”柴夫夫人說道。

“這孩子醒了啊,真是太好了。”柴夫站在房間門口,笑著說。

看到一臉緊張的逗毅,柴夫夫人笑著介紹道:“這是我的夫君,不必緊張害怕。”

逗毅鬆了口氣,柴夫夫人給逗毅蓋好了被子,摸了摸逗毅的額頭,笑著說:“太好了,燒也退了。”

“這孩子既然退燒了,那我去補覺了夫人。”柴夫打了個哈欠後,自覺的將房間門關上,回躺到柴火堆上睡覺了。

“孩子,現在天還沒亮,你也再睡一覺吧。我也困了,也該補個覺了。”柴夫夫人笑著吹滅了燈火,在逗毅身邊躺下休息。

逗毅睜大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四周,窗戶緊閉著,看不到外面的天空。逗毅扭頭看向柴夫夫人,發現她已經睡著了,而門外,又有柴夫的呼嚕聲,柴夫也睡著了。

逗毅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逐漸的進入了夢鄉。

…………

“雨花劍主,你好呀。”鼬屠帶著兩個蒙面人,走進了牢房,逗志被架在兩個蒙面人之間。

“你這個惡魔,怎麼又來了!”逗逗將頭轉到一邊,一副不想見的神情。

“不知又經過了一夜,你對我那三個要求,考慮得怎麼樣了?”鼬屠壞笑著問道。

“我是永遠不會答應你那三個無理的要求的!”逗逗堅定的說道。

“好,正好經過一夜的調養,你的孩子又緩過氣來了,不知道,今天的他,能不能熬過來。”鼬屠戲謔的說道。

“你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