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諾公爵一動不動的站在酒櫃上方望著這一幕,他執意跟過來這家小酒館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幼崽篩選一個狩獵目標。

不成想,看不上的走了,來的這個卻出乎意料。

他其實更加中意那個紅髮的男人,長得可以,看起來幼崽也能應付的了,而且血獵的血比其他普通人更加香甜,保證幼崽喝了再也不想去喝那些亂七八糟的血液。

沒成想,吸血鬼幼崽似乎比他還敢想。

同為血族,他當然知道,自從這群血獵進來,楚念星的眼睛就沒離開過為首的血獵隊長。

安德斯這個人可不好作為目標,他跟這位血獵隊長交過幾次手,作為對手這人是一個難啃的硬骨頭,作為狩獵目標嗎?

——相信那些失敗的一眾血族會在地獄裡告訴你答案。

當然,總有些血族不信邪的想要嘗試一下。

但他們大多都是因為新奇和無聊才來挑戰這塊眾所周知的硬骨頭,只要不被殺死,他們就有著足夠的時間來拿下這位不開竅的血獵。

總之,安德斯絕對不是一位無知的幼崽能去挑戰的。

正喝著酒的安德斯抬眼,似乎不經意間看向了酒櫃的方向。

那裡空無一人,只有看起來各種各樣的華美酒瓶。

看來是他太敏感了。

安德斯垂下眸子,專心看著面前的酒液。

旁邊的費爾曼無所事事的喝著酒,話語裡帶著抱怨:“以前怎麼沒有覺得這家酒館這麼忙?”

安德斯餘光正好瞥見少年拿了幾瓶酒急匆匆的路過他們這裡。

剛剛費爾曼沒跟楚念星聊兩句,就眼睜睜看著少年去幫忙送酒去了。

顯然,這個時間段是酒館最熱鬧的時候。

“介意讓我坐你旁邊嗎?”

費爾曼一個走神,就發現隊長面前站了個明豔動人的尤物。

女人身材曼妙,脖子上的紅寶石遠不如她的美貌動人,此時紅唇微微勾起,眼神曖昧的看著他們的安德斯隊長。

被忽視的費爾曼和其他隊友早已習以為常,他們看著還和剛剛一樣熱鬧,實際上這一個個的眼珠子都在觀察著這邊。

旁邊的隊友湊了過來,眼神示意費爾曼。

“賭不賭?”

費爾曼點頭:“賭,當然要賭。”

隊員熟練的比劃:“那你覺得這位美麗的像朵玫瑰花似的淑女能拿下我們的隊長嗎?”

費爾曼信心滿滿的給出回答:“答案當然是不能。”

果然,安德斯隊長的冷淡聲線透過熱鬧的氛圍清晰傳來。

“這裡有人。”

費爾曼給了隊員一個得意的眼神,他說什麼來著? 沒人能拿下隊長這座多少年都不化的冰山吧!

女人被拒絕了也不惱,她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看向和安德斯同桌的費爾曼和另一個隊員。

“那你們身邊應該沒有人吧?”

她露出一個嫵媚的笑,讓費爾曼等人目眩神迷:“不要再次拒絕我哦~否則我會很傷心的。”

費爾曼暈乎乎的,他對美人和美酒最沒有抵抗力了。

除了不解風情的安德斯隊長,相信沒有紳士會拒絕一個漂亮美人的合理要求。

他和旁邊的隊友同時說道:“我們這裡沒有人,你可以隨便坐。”

“謝謝~”

玫瑰花的香氣縈繞在他們周圍,兩人陶醉了的吸了一口。

可惜一開始這位嬌媚的美人就是衝著安德斯隊長去的,在順利與他們同桌後,她就不再理會費爾曼和他的隊友,而是對著安德斯火力全開。

可惜他們的冰山隊長全程冷的就像費爾曼給他起的外號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