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卡勃耐先回聲。

酒井策一句話也不說,轉頭就走,臉上的血跡時不時滴下來幾滴,一路滴到了審訊室。

卡勃耐把人帶到之後,又被boSS傳喚回去,留下貝爾摩的一個人在審訊室裡看守酒井策。

貝爾摩德看四周沒人還是沒忍住拿出帕子給酒井策擦了一下臉。

“任性過頭,還是終於忍不住了”貝爾摩德帶著點譏諷的語氣。

貝爾摩德細長白嫩的手撫摸上酒井策臉上的傷口,低聲在酒井策的耳邊開口,“還是太年輕了,已經開始沉不住氣”。

酒井策翻了個白眼,躲開她的手,低沉緩緩的吐出一個字

“滾”。

酒井策的臉又開始湧出血,酒井策奪過貝爾摩德手上的帕子給自己按住。

真的是差一點就劃破眼球了。

今天他的boSS站起來,而且還那麼有精力確實是酒井策預想之外的事情。

白蘭地肯定又做了些什麼出來。

果然他還是忍不住。

貝爾摩德得到訊息也出去了,鐵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整個審訊室漆黑一片,看不見一點光。

這種事情酒井策早就已經習慣。

酒井策就坐在椅子上等,手拿著手帕一直按在傷口,讓傷口別流出那麼多血。

酒井策還以為自己會被審訊一段,並且可能是boSS親自動手,然而這點還是他想多了。

他沒有被審訊,只是單純的被打,被卡勃耐打。

卡勃耐這次下手的力度比之前都要重,酒井策也很清楚boSS就在後面看著。

直到被打的奄奄一息才被人放下來,也沒有給他任何治療,直接把他給扔進了一個小黑屋裡。

酒井策再一次身處於看不見一點光的漆黑之中,身上傷痕累累,就連眼睛都睜不開,氣息已經極其微弱。

也許是被下了命令刻意有為,酒井策身上的傷口,不治療也並不會讓他死亡,只是腐爛,但人還是可以勉強存活。

酒井策自帶的癒合速度,也不會讓傷口繼續腐爛下去,傷口會慢慢的好轉。

但不是立刻就好。

酒井策眼睛睜不開都能感覺到全身都在痛,連手都抬不起來。

在地板上掙扎了好一會兒,酒井策才勉強靠著牆坐起來。

也算是他預想中的結果吧,在接到命令沒有回美國之前,他就已經想到會被打成這樣。

酒井策的呼吸還是很淺薄,剛才有一鞭子狠狠打到他肺的那一塊,力度重大到感覺整個肝臟都挪移了,現在只能儘量調控呼吸。

其實這樣子酒井策寧願自己死掉

因為太難受了。

‘哐’的一聲

一張桌子被踢飛。

波本也是終於沉不住氣了。

會議剛結束,會議室就已經亂成一團。

波本站在熒幕前面,臉上的怒火像是要隨時要爆發出來。

“冷靜一點,要是boSS還在後面看著,我們就都死定了”

這只是隨口一說,不是一句善意的提醒,要是他們連會議室這點都保證不了,那麼他們早就死了

瑪爾戈坐在會議桌的最後面,平靜的看著波本氣到砸會議室。

其實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被剛才的會議氣到。

boSS不僅僅給他們下了絕對的命令,還有剛才影片中酒井策現在的樣子。

明明是一片漆黑的房間攝像頭,卻能把人照的非常清楚,小小的人蜷縮在地上,臉上的疤痕已經開始腐爛,露出來的身體幾乎沒有一處好處,人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就跟沒有了聲息一樣。

但腹部的起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