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張響家交齊稅銀。

雖然偶爾也會關照一下這邊,但大多數時候重心都在家裡。

也不知為什麼,王寡婦忽然搬來這邊,然後和張草住在一起。

說什麼兩個人有伴啥的,把大家都弄得疑惑不解。

“王寡婦?”張響聞言掃一眼周圍,發現這個女人已經消失。

“我剛才瞅見王寡婦從另一邊離開,似乎回家去了。”牛嬸連忙道。

“行。”張響先將這件事情記住。

接下來,他讓龍軒給母親診斷一下身體情況。

然後和張狗來到另一邊。

“狗叔,最近村子怎麼樣?”張響低聲詢問。

“目前還好,沒有什麼外人出現,也就今天一大早有個五大三粗的傢伙買下一隻公雞。”張狗當然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道。

“山匪搶糧不得不防啊。”張響提醒道。

“其實,我私底下對村正暗示過,可他根本不信。”張狗很是無奈。

整個村子裡,就他們知道未來山匪要下山搶糧。

就算告訴別人,可也沒幾個願意相信。

更何況,這一次的目標是林員外,跟他們沒多大關係。

可誰都知道山匪無情無義,保不齊到時候會亂來。

“行,這事我來想辦法。”張響仔細想想說道。

村子裡的人不信。

林員外那邊估計也不會以把他們的話當真。

那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從源頭解決問題。

將山上的那些山匪一網打盡,如此一來就肯定不用再擔心。

“小響,你現在發達了,可別忘記狗叔我啊!”張狗忍不住道。

“放心,這些銀子你先拿去用。”張響立馬拿出十兩銀子遞過去。

吳二桂的錢袋裡有不少銀子,雖然沒仔細清點。

但短時間內肯定是花不完的。

甚至在縣城買房啥的絕對沒問題。

“有這錢,或許我也能離開張家村。”張狗小心翼翼接過手,感受著沉甸甸的份量,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以前挖墳掘墓的勾當肯定不能做。

而採藥人的收入現在又銳減。

一想到兒子的未來,他總有種緊迫感。

如今加上私房錢,也算是小有積蓄,或許能借機跳出藩籬。

張響見狀便朝著房間走去。

此刻,龍軒正在給母親號脈,一看他回來便主動開口道:“令母的身體情況還好,和眾多農村婦女一樣屬於勞累過度,只需要好好療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

“那就拜託你了。”張響輕點下頭。

“沒問題。”龍軒則用力點頭。

兩人之間的關係,一點都不像師徒。

話裡話外,當師傅的對徒弟更加尊重。

甚至有點畏懼的樣子。

“響兒,如果咱們搬去縣城的話,那三畝良田怎麼辦?”張母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自然捨不得吃飯的東西。

“到時候交給王寡婦或者狗叔,讓他們照顧便是。”張響無所謂地說。

以後,家裡根本不會缺錢。

何必在乎這三畝良田。

但不得不承認,心態和實力是劃等號的。

當初,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三畝良田相當於自己的命。

當時差點就和村正急眼。

可如今,隨著實力的變化,卻已經瞧不上這區區三畝良田。

“草姐!”這時,外面傳來一聲呼喚。

“是阿娟!”張母眼前一亮。

“阿娟?”張響疑惑地看著她。

“王寡婦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