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用紀靈對戰呂布,誰曾想……”

袁紹白了袁術一眼,道:“還好你沒讓紀靈出戰,不然我看那紀靈也要成為呂布戟下亡魂了。”袁術怒道:“現在別說這個,你今天在大帳內也看到了。那張孟高三番兩次指著鼻子罵我,這口氣不出,我汝南袁氏的臉往哪兒擱?必須想辦法弄死那張超父子,就算不能弄死他們,也不能再讓他們出風頭了。”

袁紹急忙道:“你能不能小點聲?這裡人多嘴雜,有什麼事到我帳內再說。讓子遠給我們出出主意。現在你給我閉嘴。”

……

在關上,董卓注視著下方對戰的呂布與黃忠,拍打著關牆,對李儒說道:“我本以為奉先之勇天下無敵,不曾想這賊軍中也有如此猛將。前番華雄被斬,令我軍士氣大挫。如今奉先也被擋住,這該如何是好?”

李儒拱手說道:“丞相莫慌,當年在洛陽,咱們以赤兔馬加金銀珠寶說降呂布。如今何不再行此法?許以官職、美女、寶馬良甲、金銀珠寶,籠絡此人。我就不信,天下男人沒有不動心的。若成,有此二將在手,天下還有誰是丞相的對手?”

李儒繼續道:“前番在洛陽,有一人名為韓暨,乃是韓王信後人,南陽人士,被舉為孝廉。在洛陽時,尚未分配官職,被我發現,便收為書佐。可以讓他借同鄉之名,前去勸降黃忠。”

董卓聞言,哈哈大笑:“見到如此猛將,我甚是喜愛。此事就交於文優來辦,一定要說服此人歸降。”

而場上的二人並不知道場外的眾生相,戰鬥似乎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你一刀,我一戟,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就連他們胯下的戰馬也參與了戰鬥,或撕咬,或頭頂,或揚蹄,兩匹馬身上都留下了深深的傷痕。漸漸地,又是一百多回合過去……

此時,二人再次交鋒,對調馬頭,策馬向對方衝去。呂布揚起方天畫戟,畫戟如同擎天巨柱,在對沖之際,他猛地一劈,猶如力劈華山,氣勢磅礴,彷彿要將天地都劈開一般…… 方天畫戟攜著呼嘯之聲,猛然砸落,宛如天際流星,勢不可擋。黃忠眼疾手快,瞅準那千鈞一髮之際,大刀一揮,銀白色的刀光在空中劃出一道璀璨的圓弧,精準無誤地劈開了那氣勢洶洶的畫戟。

緊接著,兩匹馬交錯而過,黃忠身姿矯健,將刀杆在腰間旋轉一圈,刀鋒隨之調轉,猶如蛟龍出海,猛然向呂布的背心砍去。呂布反應迅捷,迅速豎起戟竿,擋住了這凌厲的一擊。兩匹馬再次分開,呂布喘著粗氣,邊調轉馬頭,邊在心中暗自思量:“未曾想在此地竟能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看來,我必須另尋他策了。”

再度策馬對沖,兵器交擊之聲清脆悅耳,叮叮噹噹,三聲過後,兩匹馬又再度分開。呂布在馬上穩穩橫住方天畫戟,隨即從側面抽出那柄寶雕弓,再抽出一支白羽三稜箭。他彎弓搭箭,目光如炬,猛然回頭,瞄準了黃忠的後心,一箭射出,快若閃電。

場外觀戰的張固與典韋,在呂布抽出弓箭的那一刻便已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幾乎同時高呼:“叔父,小心暗箭!”“呂布賊子,你竟敢暗箭傷人?”

黃忠聞言,心中一凜,在呂布射出那一箭的瞬間,他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從心底湧出。他連忙在馬背上伏下身子,那支箭矢險之又險地擦著他的頭盔飛過,發出嗖嗖的聲響。

黃忠勃然大怒,喝道:“汝莫非是欺我黃漢升不善射嗎?”說著,他橫刀立馬,抽出自己的寶弓,那弓開如滿月,一支三翼箭唰的一聲便離弦而出,直奔呂布而去。

呂布見狀,立刻在馬上一個側面藏身,巧妙地躲過了黃忠的箭矢。隨後,他翻身又坐在馬上,朝著黃忠就是一箭還擊。然而,他這一箭剛射出,就聽身後傳來張遼的急呼:“溫侯,小心!”

原來,黃忠在射出一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