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秘密?”

郭嘉聞言,斜倚身軀,放聲大笑,反問道:“文優兄,你亦是智謀超群之士,怎會對自己如此缺乏信心?”

李儒則回應道:“奉孝兄,畢竟你我雙方處於敵對立場,我小心謹慎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吧?”

郭嘉點頭笑道:“確實如此,確實如此。不過我家主公曾言,嘉亦深以為然。做生意講究的是雙贏,只有讓大家都有利可圖,才能長久合作。我家主公獲得刺史與官職,自然也要讓你家丞相有所收穫。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各取所需,難道不是嗎?”

李儒的目光閃爍著,彷彿有星光落入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真誠:“奉孝兄,你的智謀實屬罕見。若你能投效我家丞相麾下,定能大展宏圖,成就非凡事業。你何不仔細考慮一下呢?”

郭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輕搖頭,目光堅定如磐石:“文優兄,人生如同棋局,一旦落子便無法反悔。我已選定主公,便誓死追隨,至死不渝。你家丞相雖英明神武,但我心有所屬,志在四方。我與主公,猶如魚水情深,不可分割。望文優兄莫要強求,以免傷了和氣。”

李儒望著郭嘉那堅定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微笑,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惋惜。他緩緩走到案前,輕輕拿起一盞溫熱的茶,卻並未品嚐,只是凝視著那嫋嫋升起的熱氣,彷彿在透過它遙望那遙遠的未來。

屋內燭光搖曳,將他的身影映照得斑駁陸離,更添了幾分孤寂與落寞。他輕聲嘆息,那聲音低沉而悠長,彷彿是從心底深處溢位,帶著無盡的遺憾:“奉孝兄,你真乃世間少有的奇才啊。”遺憾的是,無法為我朝丞相效力,實則是莫大的遺憾。”

李儒長嘆一聲,隨後緩緩言道:“奉孝兄,今日時辰已晚。且如今長安城中亦是動盪不安。今夜便請在敝府暫作休憩,待明日我稟明丞相後,再做定奪。”

言罷,李儒吩咐下人引領郭嘉與趙雲前去安頓。而他則是重新端坐於案前,將那盞茶水一飲而盡。

夜色深沉如墨,趙雲緊隨郭嘉之後,步入李儒府邸中那幽深寂靜的長廊。府內燭火稀疏,卻難掩其莊重威嚴之態。趙雲壓低聲音,湊近郭嘉耳畔輕語:“軍師,此地為李儒府邸,我等貿然留宿,是否萬無一失?”言畢,他目光如炬,警惕地環顧四周,手已悄然緊握腰間劍柄。

郭嘉輕輕擺手,笑容中透露出幾分從容不迫:“子龍不必過慮,李儒此人雖狡詐多智,但今夜既已顯露誠意,便不會輕易妄動。再者,牛輔尚在主公掌控之中,他又豈會不明此中利害?不過嘛,今夜,還有明日一早,你便如此這般……”

月光透過窗格,灑落在郭嘉溫潤如玉的面龐上,更添幾分超凡入聖之姿。趙雲見狀,心中稍感寬慰,但仍暗自戒備,緊隨郭嘉步入已備好的客房之中。

隨後,趙雲身形一晃,便隱沒於房外。

……

次日清晨,李儒匆忙前往董卓居所,以求面陳要事。彼時,董卓正斜倚於軟榻之上,正指揮部署修建郿塢之事,並下令動用二十五萬民夫以成此工程。見李儒來訪,董卓開口詢問道:“文優,何以如此早便到來?老夫正欲另築郿塢。”

李儒聞言,眉宇間略顯不悅,顯然對郿塢之事不想細談,李儒對此不願過多糾纏。於是,他徑直稟報道:“啟稟丞相,有關牛輔將軍的訊息已至。”

董卓聞言,身形猛地坐直,急切地問道:“哦?牛輔何在?前日張濟歸來,報稱大軍慘敗,牛輔亦失蹤無蹤。老夫還以為他已不幸捐軀。他究竟身在何處?”

李儒答道:“牛輔將軍不幸被張固所擒。昨日,張固遣使至我府邸,商討贖回牛輔之事。”

董卓冷哼一聲,問道:“又是張固這小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