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馬猶在,人心也並未渙散啊!兄長還是要打起精神來!”

公孫瓚點了點頭,身影在夕陽下拉得長長的,充滿了悲涼。公孫瓚滿臉塵土、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光芒和鬥志。他只是淡淡地說道:“先撤兵回去吧。”

說罷,公孫瓚撥轉馬頭,一千多騎兵緊隨其後。他們的馬蹄聲沉重而疲憊,濺起的塵土在餘暉中顯得格外黯淡。他們的盔甲上滿是斑駁的痕跡,血跡與泥濘交織在一起,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慘烈與悲壯。

劉備長嘆一聲,帶著關羽策馬跟了上去。張飛則對著跟在身旁的夏侯蘭說道:“小子啊!你的槍法確實不錯嘛!一招一式不似野路子出身。你是哪裡人啊?武藝又是跟誰學的呢?”

夏侯蘭嘆了口氣說道:“在下乃常山真定人氏,師從槍術大師童淵。”

張飛聞言大吃一驚道:“童淵?俺在老家涿郡就曾聽過他的名字!是個槍法大家。小子啊!你的槍法雖說不錯,但是要想達到你師父的境界啊!還得好好努力才是啊!”

夏侯蘭苦笑一聲,緩緩言道:“張將軍,我明白您的意思。嚴格來說,我不是童師親傳弟子,只不過是童師的記名弟子罷了。當年,我與家鄉摯友一同前往童師處,欲求其指點武學真諦,可惜童師卻未願收納我,只願收我那同鄉摯友為徒。”

張飛聞言,虎目圓睜,急切地問道:“原來如此!那後來呢?你未能如願拜師嗎?”

夏侯蘭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多虧我那同鄉苦苦哀求,童師這才勉強同意讓我留下。然而,在學藝的過程中,童師卻將大部分精力傾注在我那同鄉身上了。因此,我的槍法相較於他,實在是相差甚遠。童師也曾點評過我們二人,稱我那同鄉為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而我,即便勤練不輟,也最終難成大器。”

張飛聞言,斜睨了夏侯蘭一眼,說道:“武學天賦固然重要,但你也無需灰心。只要勤學苦練。未必不能有所……成就……將來若有機會,我定要與你那同鄉切磋一番,看看這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究竟是何等風采。”

夏侯蘭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張將軍,您已經與他切磋過了。就在前幾日,你們打了個平手,難道您忘了?”

張飛聞言,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趙雲的身影,不禁驚呼一聲:“是他?嗯,如此說來,那小子年紀輕輕便槍法高超,確實不負你師傅的評價。”

夏侯蘭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當年,我與同鄉學成下山,一同投靠公孫太守,成為白馬義從的一員。只是,前段時間發生了那樣的事,我那同鄉與白馬義從產生了矛盾。軍中同僚知曉我與他的關係,如今我在軍中,唉……”

張飛聞言,關切地問道:“如此說來,你小子如果留在白馬義從,恐怕會處處受到打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嗎?”

夏侯蘭沉吟片刻,說道:“我想回鄉看看,然後再考慮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張飛聞言,心中一動,問道:“你那同鄉如今在張固手下任職,頗受器重。你不打算去投靠他嗎?”

夏侯蘭聞言,面露猶豫之色,說道:“不瞞張將軍,我確實有些猶豫。當年童師將精力都放在子龍身上,我心中難免有些不服。要說天賦不如他,我認了。但從軍之後,我一直想證明,即便武藝不如他,這行軍打仗之事我未必不如他。如今若是投靠子龍,恐怕我這輩子都無法超越他了。”

張飛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小子,有志氣。既然這樣,你何不跟隨我大哥?我大哥仁義無雙,求賢若渴。你武藝不錯,何不考慮一下?”

夏侯蘭聞言,說道:“張將軍,玄德公仁義之名,我早有耳聞,也極為敬重。但我是白馬義從的一員,這轉投玄德公……”

張飛聞言,大笑道:“無妨!今日我大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