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過是比其他雌性多了專情這麼個優點而已。

他能挑選的雌主也不少,很多雌性都對他有意思。

看來他也要多考慮一下這個婚事到底合不合適了。

“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雌黃!”

“真是瘋狗一樣到處亂咬!閉嘴!”禾白白也是氣炸了,全然不顧往日裡維持的小白花氣質。

甚至有些氣急敗壞。

“呵,還有呢,想聽我全在他們面前複述一遍嗎?”費爾德曼的聲音如敲鐘一般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中。

時狸有些懵懵的看著戲,腦子還沒有從剛才的危險之中回過神來。

覺得有些頭暈,忍不住晃了幾下,聽到腳步聲,轉頭一看,是白清野。

時狸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頭靠在了他的身上。

“頭暈。”白清野輕輕攬住了時狸的肩膀,讓她可以更結實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聽著小雌性嘴裡嘟囔著難受,白清野真是心疼壞了。

要不是礙於現在皇女殿下和貴族們都在這裡,他真想現在就帶著時狸去休息。

“沒事,別怕,要是真累了就閉著眼睛靠一會,你這是嚇著了。”

“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別緊張。”白清野的手掌好像有什麼魔法,在寬厚的手掌撫摸下,時狸感覺昏昏欲睡。

“好了!不要再說你們兩口子的這些私事了。”

“甚至話裡話外還在拉扯別人。”

“有矛盾私下解決,先送費爾德曼去地牢。”

“禾白白你要是還有什麼話要說,就去地牢探視。”延晶終於聽不下去了。

尤其是這兩人話語之中,總是有意無意的牽扯到時狸。

延晶實在是不想讓時狸被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開口打斷了這兩人的對話。

對於這個弟弟,延晶總是喜歡不起來。

心思太多了,而且心思都不在什麼正面,跟他那討厭的爹一樣。

“瓊安王子,真是讓您見笑了,咱們回宴會廳吧,宴會還沒有結束。”延晶擠出了一個標準的笑容,伸手邀請瓊安。

“宴會有些沒意思了,我倒是想跟我的雌主好好敘敘舊,剛才好像知道了些關於她的有趣故事。”

“我想現在就知道答案。”

“就不跟著赴宴了。”瓊安的姿勢非常禮貌,但是說的話卻有些犀利了。

延晶的表情有些尷尬,但是想了一下,瓊安好久都沒有見到時狸了,讓這小夫妻敘敘舊,也不是什麼壞處。

“幹你該乾的事情,哪有你這樣宴會還沒結束就跑了的!”延森繃不住了,憑什麼他就要遭受宴會的折磨?

這個瓊安王子倒是躺的心安理得。

這不公平!

延森極力的要阻止瓊安跟時狸獨處,甚至還給白清野使了眼色。

“都別吵了!時狸暈了!喊醫生!”結果白清野卻突然一聲驚呼,連忙抱著時狸就往宴會早就準備的休息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