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時狸慌了神,這都是古早的事情了,原主的確還念著費爾德曼,但是她來的很是時候,在原主即將重新和費爾德曼勾搭在一起前穿越來了。

現在可以說是壓根沒有的事。

費爾德曼也不敢太過分,因為禾白白要是知道了,也不會放過費爾德曼的。

畢竟費爾德曼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搶到手的。

“你慌了,所以你是壓根不喜歡我們。”

“那些所謂的都是藉口。”

“這是禾白白親口跟我說的。”在時狸這裡得到了首肯,白清野的眸子又暗了幾分。

“那都是陳年老事了,有個初戀不是很正常嗎?”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才沒有這種事情,我就是真的沒有感覺而已。”翻舊賬簡直就是無解,時狸只能強行讓白清野把自己和原主的曾經割裂開來。

不然這傢伙會一直要她證明。

可是怎麼證明?

“沒事,我可以讓你有感覺,然後你證明給我看。”

“證明你對他已經沒有心思了。”白清野死死的盯著時狸,伸手摘下來了鼻樑上的眼鏡。

墨綠色的眸子像是會釋放毒液一般,盯的時狸忍不住發怵,撐著身體就要往後撤。

卻被白清野抓住了腳腕一把扯了回去。

“躲什麼?要給我做安撫的時候不是還一副非常心疼我的樣子嗎?”

“什麼要補償我的話不都是你說的嗎?現在後悔了?”

“我甚至都沒有讓你現在給我安撫。”時狸的拒絕讓白清野十分難受。

他還以為時狸願意給他做安撫了,就是打算跟他好好過日子了呢。

原來還不是。

那禾白白會隨便給外面的雄性做安撫,時狸豈不是也有這種可能?

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

見白清野的頭順著自己的身軀往下走,時狸渾身發麻,“你要幹什麼!”

“給你找感覺啊,親愛的。”白清野語氣溫柔,但是看那眼神,時狸只覺得這句親愛的不是在喊她,是在喊她的內臟。

睡褲在他眼前如同虛設,一下子就全部被扯爛了。

蛇冰冷的觸感抵到了溫暖的花園,激的時狸猛地一顫。

“你起開!別...”時狸應激的想要用腳踹開白清野,卻被他死死扣住了大腿。

時狸受不住這樣從未有過的刺激,潔白的大腿中是白清野烏黑的髮絲,視覺觸覺的衝擊,激的她掉了淚珠。

只好咬咬牙,狠心的一把扯住了白清野的頭髮。

她踹不開,扯頭髮總應該知道疼吧。

結果不扯還好,這一扯,白清野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了對手銬,直接把時狸的兩隻手鎖在了床頭的雕花杆上。

“不老實?”面對白清野,時狸只有掉眼淚搖頭的份。

這該死的終端難道不認為現在這個行為是一種對雌性的攻擊嗎?

為什麼沒有警告!

“慢點!我...我不行了。”這還只是舌頭,時狸就感覺自己已經要力竭了,更不敢想如果後面來真的,她得成什麼慘樣。

結果白清野此刻還真的聽話的停住了,抬頭玩味的看著時狸。

身下巨大的空虛感直逼大腦,讓時狸忍不住弓起身體。

“你的身體可不是拒絕我的意思。”

“難受了嗎?小可憐。”白清野的鼻尖上甚至還可以看到沾到的盈盈水光。

他溫柔的伸手擦掉了時狸眼角的淚痕,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時狸不適的難受著。

他計劃這一夜,已經很久了。

終於讓他有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