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人連續好幾天的閉門造車,兩個獸夫的身體就取的了階段性的勝利。

白清野已經脫離了低溫的控制,逐漸恢復了正常人類的體溫。

而延森的角也已經可以自如的收回去了。

一想到明天就是宴會了,時狸內心那叫一個激動。

“怎麼說?白清野你去不?”延森是肯定要帶的,但是時狸不太清楚白清野會不會抗拒這種場合。

所以還是決定先問一下他的想法。

“哦,那你都這麼問了,我去肯定就打擾你倆了唄。”

“不去。”白清野說的乾脆。

直接給時狸說懵了。

哎不是哥們!

她啥時候有這個意思了?

“我是怕你不喜歡...”她不是那意思啊。

時狸在內心哀嚎,怎麼男人彆扭起來,也這麼難搞?

“哦,我也沒有多想,我覺得家裡待著挺好的。”白清野繼續彆扭中。

聽的時狸頭疼。

直接受不了了,一腳踹開了白清野的臥室,開啟了他的衣櫃就撈出來了一身出席大場合的西裝丟到他跟前。

“換。”簡單粗暴,時狸一副你要是不換我幫你換的架勢,簡直氣的牙癢癢。

白清野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開始換衣服。

“這年頭,老東西也學會拉扯了?”延森也很是震驚,之前的白清野可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果然是近時狸者黑。

“你也別說了,把準備好的禮物拿上。”時狸真的怕延森說話再說多了,白清野又開始彆扭。

其他幾個獸夫她不太清楚。

但是比較好哄的,黑格算一個,延森算第二個。

嘖,一想到黑格,時狸突然意識到,已經有一週沒有見到他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這期間,黑格沒有給她的終端發過一條資訊。

甚至時狸給他發資訊,他也沒回。

越想越心慌,時狸只能寄希望於是戰爭太過緊張的緣故。

三人整裝待發,來到了皇宮。

剛下地,時狸就忍不住悄悄驚歎了一聲。

什麼叫富麗堂皇?

這就是啊。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宮殿。

甚至這邊的空氣中都瀰漫著好聞的花香味。

為了維持住常來皇宮的人設,時狸才勉強忍住了想要驚歎出聲的動作。

“好幾天都不見你了,狸狸你怎麼也不約我出去逛街了。”

“呀!你這條裙子可真好看親愛的。”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假笑,時狸都不用轉頭都知道後面站著的是禾白白。

只是轉過頭之後,卻發現禾白白身後站著的不止費爾德曼一個雄性,還有一個,但是她不認識。

“前幾天去逛街,皇女殿下送的。”時狸也沒有撒謊,如實就說了。

不然傳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為了搶風頭,故意搞了一條這麼華麗的禮服穿呢。

不過時狸打量了一下禾白白的裝扮,很明顯還是有人是衝著出風頭來的。

禾白白此時一身純白色的禮服裙,圍邊做了金邊鑲嵌,紗幔上綴滿了細鑽。

不說材質貴不貴,就這個顏色,已經非常的扎眼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是禾白白的婚禮呢。

怎麼原主就是看不出來自己的這個好閨蜜審美那麼土呢?

“真是運氣好,你之前逛街都必喊我的,最近是怎麼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離得遠了,要跟我生分了?”禾白白說的聲淚俱下,估計要不是怕妝花,現在真的已經掉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