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在澤琪說完後點點頭說道,“我可以證明王澤琪和秦幹事是先到我這裡登記了房子的資料,從我手上拿了鑰匙後,再去四合院看房子的,我原來也是要一起過去的,只是臨時有點事稍微晚了一步”。賈張氏見王主任也站在秦幹事一邊,她心裡也知道自己有大麻煩了,可她想了許久都沒有想好怎麼辦,她只能咬死說自己誤以為兩人在撬鎖,才動手打人的。

見賈張氏死咬著說是看到他們撬門,認為他們是小偷,這才誤會的,王澤琪對王主任說道,“王主任,蔣所長,我想請街道的人和派出所的人一起去四合院檢查,看我們到底有沒有撬鎖”。

對於這個建議,兩人都沒有反對,立刻派人去四合院檢查門鎖了。接下來派出所的警察和街道的幹事分別找澤琪、秦幹事、賈張氏和四合院的人瞭解情況做筆錄。秦幹事把事情說明之後,就在街道小張幹事的陪同下去醫院檢查傷口去了,澤琪則留在街道等待事情的後續。

今天的事情不是很複雜,派出所和街道的人去四合院的那套房子檢查了一下,門鎖確實沒有撬過的痕跡,門鎖也還在門上。他們檢查了門鎖後又找到四合院的其他人調查,他們得到了多人的證詞,秦幹事他們當時並沒有撬鎖,他們當時站在離房子兩米遠的地方,秦幹事也多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是賈張氏故意不聽。而且賈家住進那間房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前任房主陳澤技術員搬走後,賈張氏就霸佔那個房子,到如今已經是將近兩年多的時間了。

看了調查回來的資料,王主任那個氣呀,好啊,賈張氏霸佔了公家的財產,這麼長的時間,四合院的三個管事大爺,居然都沒有來跟她彙報一聲,這是認為她這個街道主任好糊弄啊,看來這四合院管事大爺的問題不小啊,自己會好好整治一下的,不然誰都可以不把她當回事。王主任看了一同被帶過來的壹大媽一眼,沒有理會她,現在她沒空理會她,先把賈張氏的事情解決再說。

這時去醫院包紮傷口的秦幹事也回來了,同時帶回來了的他傷情鑑定報告,頭皮撕剝傷,眼睛撕裂傷,臉部多處劃傷,身上多次擦傷。秦幹事受傷最嚴重的的地方是臉上和頭上,縫合的地方多達五處。因為賈張氏對付秦幹事的時候,沒有半分留情,秦幹事因此破相了。

看完傷情鑑定後,澤琪覺得非常內疚,她沒想到秦幹事會因為自己的事而破相。看著秦幹事被紗布包得嚴嚴實實的臉和頭,想到自己穿越到這裡大半年的時間,受到的都是別人惡意的對待,對她好的陳姨和齊叔也是因為原主的原因,只有秦幹事是第一個對她本人散發出善意的人,是單純對她好的人。澤琪的眼眶一下子紅了,淚水開始吧嗒吧嗒往下掉,“秦大哥,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弄成這樣子。秦大哥,這房子我不要了,不要了,嗚嗚,都怪我,都怪我,嗚嗚嗚”。

秦幹事看著因為他受傷而痛苦自責的女孩,他心裡也很難受,他也沒想到兩個人只是單純過來看看房子,他卻被人毀了容,心中對賈張氏的恨就越發深了起來。他長嘆一聲,他並沒有責怪澤琪,畢竟這事誰也沒想到,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也不能怪澤琪,他拍拍澤琪的肩膀說道,“澤琪,這件事情不怪你,這個房子不分給你,也會分給其他人,我帶人過來看房子的時候,賈張氏同樣會出手阻止的,今天這樣的事情還是會發生的”。

在秦幹事的安慰下,澤琪才慢慢冷靜下來,她想了想賈張氏既然霸佔了房子,她肯定不會輕易的將房子讓出去的,那像今天這樣的衝突就免不了。澤琪的愧疚雖然輕了一點,但想到秦幹事是因為分配給自己的房子才遭受的無妄之災,她狠狠的瞪著賈張氏,賈張氏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安慰好了澤琪,秦幹事就找王主任借電話,他要向廠裡彙報,像這種挖集體牆角,侵佔公家財產的行為,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