鑼鼓聲不光將四合院裡面的人招來了,臨近的幾個四合院也有人過來圍觀。王主任見圍觀的人夠多了,這才打了個手勢讓敲鑼打鼓的人停下來,她舉起手上的烈屬牌向大家說道,“王澤琪同志的父親,在一場大火中為搶救國家的財產而犧牲”,接著她又拿出一塊軍屬牌,“王澤琪同志的哥哥,如今正在北邊的戰場上保家衛國,......”。

聽著王醫生的家人為國家做出的貢獻,在場的人都用崇拜和敬仰的目光看著王澤琪,澤琪心裡有些發虛,如今這個年代對英雄是非常崇拜的。這些都是原主的家人留下的餘蔭,讓她覺得有些愧不敢當,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能說什麼,只能挺起胸膛面對人群。王主任藉此鼓舞大家為國家的事業貢獻自己的力量,院子的氣氛都被王主任的話烘托起來,人們的情緒也高漲起來,等王主任的演講結束,澤琪只覺得她的臉都笑僵了。

王主任安排人將烈屬牌和軍屬牌都釘好後,就把劉海中和閻富貴喊到面前,“劉海中同志,閻富貴同志,王澤琪同志就拜託你們好好照顧了”,劉海中二話不說拍著胸脯保證道,“王主任,您放心,我們絕不會讓王澤琪同志受委屈的”,閻富貴也趕緊跟著保證。

見兩位管事大爺都保證了,王主任這才意味深長的說道,“所有的烈屬和軍屬,在我們街道都是有備案。作為四合院裡面唯一的烈屬和軍屬,如果看到她受了委屈,你們可以直接到街道來找我,我們政府是會為她撐腰的”。澤琪一直沒有找王主任問聾老太的事,她相信王主任肯定會調查的。當聽到王主任說,唯一的烈屬和軍屬這幾個字的時候,澤琪就明白了,這聾老太既不是烈屬也不是軍屬。澤琪心裡也鬆了口氣,只要不是烈屬和軍屬就好,自己就不怕她倚老賣老了,以後只要聾老太不來招惹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和她過不去。

劉海中頭腦簡單也沒有想那麼多,他點點頭,拍個胸脯跟王主任保證一定會照顧好王澤琪。閻富貴聽了後,他的眼裡先是疑惑,隨後就閃過一絲瞭然,他已經明白了。王主任見閻富貴反應過來了,她對閻富貴笑了笑,這兩個人中間有一個明白就夠了,她也沒有打算繼續說下去。

王澤琪的到來,在四合院裡面雖然掀起了一點波瀾,但是波瀾不大,很快就過去了,只是中院的易中海和後院的聾老太更加的深居簡出,以至於澤琪搬過來一個多星期都沒有和他們打過照面。

何雨柱被戚家父女威脅後,也不敢挨澤琪太近,他只是每天早上等在四合院外面,等澤琪出門上班就跟在澤琪身後,下班的時候又守在軋鋼廠大門邊,跟著下班。澤琪很頭疼,何雨柱每天只是跟著她,遠遠的看著她,也不上前和她說話,讓她想趕人都沒有辦法趕。

澤琪上下班都騎腳踏車的,只要看到傻柱在等她,就飛快的踩著踏板,把何雨柱遠遠的甩開。雖然何雨柱對澤琪的騷擾很有限,但還是讓人感到不適,澤琪決定加快腳步,解決何雨柱。澤琪向老家寫了兩封信,又向保定寫了一封信。

搬完家的第二天澤琪就去找了人事科長,告訴他自己已經從招待所搬走了,同時詢問了一下關於秦偉宏的事情,他自從被賈張氏打傷後一直在家休養,沒有來上班。澤琪想去看望他,就特意找科長詢問他的家庭住址。

人事科長楊光明這些天也冷靜下來,自己因為房子的事情被訓斥,繼而遷怒到王澤琪身上是不應該的,王澤琪也是受害者,因此他對王澤琪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見澤琪打聽秦偉宏的事,也沒有隱瞞就告訴她,秦偉宏還要休息一段時間,過完年才會來上班。聽到王澤琪想上門看望,楊科長沉默了一會兒,才告訴澤琪,秦偉宏住在軍區大院,不方便去上門探望。澤琪見打聽不到住址,也只能放棄,等秦偉宏回來上班再說。

很快就到了週六,澤琪喊了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