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名字不錯啊,那你為什麼說自己叫傻柱呢?”澤琪裝作很奇怪的樣子問道,傻柱也沒想到澤琪會這麼問他,“大家都這麼叫我,我爹也是這麼叫我的”。澤琪搖搖頭說,“你爹這麼喊你是可以的,他喊你就帶著一股親近,是老子對兒子的親近,但是其他人這麼叫你就不太合適了。傻柱,傻柱,像我這樣沒有見過你的人,也沒有和你說過話,我聽到你這個稱呼,我絕對會認為你就是個傻子的,會不敢跟你說話的,只想離你遠點”。

傻柱從來沒想過,一個外號居然會讓王醫生產生這樣的想法,他急忙解釋道,“王醫生,我不是傻子,只是喊了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而已”。澤琪笑著搖頭,“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人有問題,我相信其他人也會有同樣的想法。而且我認為同志之間用‘傻’這個字稱呼人,是對人極度的不尊重”。

“何雨柱同志,這些喊你傻柱的人,在他們的心裡你是不值得尊重的,他們嘴裡這麼稱呼你,心裡也是認為你就是個傻子”,澤琪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就是說你如果叫傻柱,別人就會瞧不起你,認為你是個傻子。這個問題傻柱以前沒有想過,他嘴巴蠕動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澤琪說道,“何雨柱同志,我以後就喊你何同志吧,你以後也不要再自稱傻柱了,我覺得這個稱呼對你來說是個侮辱,這個帶著侮辱意味地傻字從我的嘴裡說出來,也是對我的一種侮辱”。聽到澤琪這麼說,傻柱點點頭,“謝謝你,王醫生,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人喊我傻柱了,我也不會在自稱傻柱了”。

孺子可教,澤琪欣慰的點點頭,她不爽傻柱這個稱呼很久了,哪怕自己和他不可能成為一家人,澤琪也不希望和自己的名字寫在同一張紙上的人有傻柱這個稱號。傻柱點點頭就準備離開,澤琪喊了一聲,“何雨柱,何同志,我還有個建議,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傻柱點點頭,“王醫生,你說”。

“何雨柱同志,你是個廚師,管著軋鋼廠幾千人的肚子,你們廚師做出來的飯菜,關係到這幾千人的身體健康。如果做菜的人身上不乾淨,手上再不小心沾到了一點什麼東西,混到飯菜裡面,這些吃飯的人就會腸胃不舒服,就會拉肚子,就沒有辦法正常的工作,這樣對軋鋼廠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和損失。何雨柱同志,我希望你作為大廚,能以身作則,督促食堂裡面的人將衛生弄乾淨。何雨柱同志,作為一個廚師他的外在形象是很重要的,一個邋里邋遢的人人們只會認為他是個乞丐流浪漢,而不會認為他是個大廚的。我的說法,你覺得是對的嗎?何雨柱同志”。

聽完王醫生的話,何雨柱舉起手看看自己充滿汙垢的雙手,在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充滿油汙的棉襖,他不自覺的撓撓頭。看到何雨柱撓頭的動作,澤琪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傻柱看見王醫生後退的樣子,心裡越發不舒服起來,“王醫生,你放心,我會督促食堂裡的人做好衛生的,我先走了”,說完他耷拉著腦袋拎著碗迅速的離開了醫務室。

等傻柱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李護士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傻柱會藉著送湯的機會,留在這裡對你糾纏不清,沒想到你幾句話就把他打發走了”。澤琪搖搖頭說道,“正因為他對我有想法,所以他才會在乎自己的顏面問題,我跟他說要他注意食堂的衛生,何雨柱他也不是真的傻,他既然聽明白了,也就知道我在嫌棄他髒”。

“我既然已經提到了這個問題,他肯定不想用這副面目繼續在我面前留下來,肯定會回去,好好的把自己洗乾淨,收拾一番再出現在我面前”,“那他如果弄乾淨了,那你要怎麼打發他呢?”王澤琪無所謂的說道,“我聽說他很好色;我聽說他跟他們院子裡面的一個寡婦不清不楚;我聽說他有個妹妹卻在外面說自己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