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因緣而遇,因遇而識,因識而知,相識相知,彼此自願及長輩同意,謹於丙戊年戊戌月丁酉日,訂立婚約,良緣締結,喜結連理,佳偶初成,相敬如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花好月圓!百年好合!男方何雨柱,女方王澤琪。禮同掌判,合二姓,以嘉姻緣,詩詠宜家,敦百年之靜,此證。丙戊年,戊戊月,丁巳日訂立!”,一張大紅紙放在王澤琪的面前,這張紙因為年代久遠,已經微微的褪色,在這張紅紙的最右邊清楚的寫著‘婚書’兩個字。

嗚,火車的汽笛長鳴,吵醒了沉思中的王澤琪,“各位乘客,前方到站,四九城,請全體乘客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準備下車”,聽著廣播裡面傳來聲音,澤琪掃了一眼車窗外面,這是到了嗎?此時正是冬季,澤琪除了看到了白皚皚的一片外,沒有看到任何的房子和人。她合上手上的婚書,把婚書放進挎包裡面,剛抬頭就看到坐在對面椅子上的女人,正朝自己這邊伸長著脖子,試圖看清楚紅紙上寫的字。

澤琪皺皺眉頭,鼻子裡面輕哼了一聲,她冷冷的看著對面想偷看婚書的女人,那女人見澤琪收起了婚書,她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冷哼聲,她一抬頭就看到澤琪冰冷的目光,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趕緊收回脖子,縮在椅子上不敢動彈了。她忍不住想給自己一個嘴巴,讓你這麼好奇,明明知道這是一個不好惹的主,還敢看對方的東西。

見對方收回了目光,縮在那裡不敢出聲了,澤琪也沒有打算再理會她,已經到站了,馬上就要下車,還是收拾東西要緊。澤琪站起來,從行李架上取下自己的包裹,整理了一下,提著東西朝車廂門走去。見澤琪走了,那女人這才抬起頭來,長長舒了口氣,這女孩氣勢太強,壓得她不敢動彈。“娘,你瘋啦,敢去看她的東西”,女人的兒子這才敢出聲訓斥她,兒子的提醒,讓這女人渾身一哆嗦,她想起了兩天前發生的那些事情。

整個車廂裡面的人都親眼目睹了,王澤琪將兩個牛高馬大的壯漢打個半死,而乘警在看了澤琪拿出的證件後,只是批評了幾句,除了說她下手重了點外,就沒有任何的反應了,這讓整個車廂的人都知道這個頭上戴著白花的女孩不好惹。

澤琪站到了車廂門口,她看著身邊那些紛紛避讓的人們,她心裡有些好笑,只是揍了兩個人,威脅了他們一下而已,至於要這麼怕她嗎?其實澤琪原不準備在火車上惹事的,她只想安靜的待著,順便理清一下思緒,可偏偏有些人就是看不清形勢,就是要惹她。

因為走得急,澤琪沒有準備吃的,她的三餐都是在火車上買飯菜吃,因此有人就盯上了她。在看到她買了一盒肉菜後,澤琪對面座位的老女人就開口要澤琪分點肉給她,澤琪沒有理會,那女人就叫她兒子出面,強行要澤琪的飯菜,結果她兒子被澤琪按在地上一頓暴揍。老女人看大兒子捱打,她又喊來了小兒子幫忙,澤琪毫不客氣的又將她的小兒子打得哭爹喊娘。

老婦人見兩個兒子都沒有對付得了澤琪,她自己就親自出馬,澤琪打了她幾個嘴巴後,將她提到車視窗,要將她丟出去,同車廂的人害怕出事喊來了乘警,乘警瞭解的情況後,檢視了澤琪的證件,教育了澤琪幾句,就將那母子帶走了,這下整個車廂都知道澤琪不好惹了,這才讓她接下來的旅程安靜下來。

車廂裡面其他人雖然也都急著下車,但看到澤琪走過來的身影,他們都自覺的和澤琪保持了一點距離。等火車停穩後,澤琪這才順著人流走下火車,從湘南到四九城這三天兩晚的火車,讓澤琪坐得是身心疲憊,她跺跺發麻的腳,哎!這四九城的冬天可真冷啊,隨著人流踏著地上的積雪朝出站口走去。走出火車站,看著外面蕭瑟的景象,澤琪有些茫然,前世她到過四九城,不過那是2000年後的事情了,和現在的樣子完全不同,澤琪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嘆息一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