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然而,面對聾老太那彷彿能噴出火來的目光,她卻感到有些手足無措。畢竟,那可是自己的丈夫呀!

“你個蠢貨!你就不能勸勸他嘛?怎能任由他這般胡作非為!”聾老太氣急敗壞地質問道。

易大媽戰戰兢兢地抬起頭,迎著聾老太憤怒的眼神,結結巴巴地解釋道:“老太太……我、我真的不知道哇!都是中海跟我說了以後,我才曉得他把何大清寄回來的生活費給截留了。”說著,她的身子越發蜷縮起來,活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聾老太瞪著易大媽,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她當然清楚易中海向來瞧不起自己的媳婦,家裡許多事情都瞞著易大媽自行決斷。可眼下事情已然發生,易中海本人又不在跟前,就算將易大媽狠狠地責罵一通,又能怎樣呢?根本無法改變既成的事實。

想到此處,聾老太無奈地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怒意。過了好一會兒,她再次睜開眼睛,強壓下心頭的火氣,開口問道:“那傻柱呢?你可有找到他人?”

易大媽輕輕地搖了搖頭,神色憂慮地說道:“傻柱還沒回家呢。我去問了周圍的鄰居們,都說從昨晚開始直到現在,都沒見著傻柱的人影兒。”

易大媽微微仰起頭,目光迅速地瞥向聾老太,隨後又迅速低下頭來,接著說道:“中海說那傻柱請了十幾天的長假,肯定是故意躲開咱們呢!”

聾老太靜靜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其實根本用不著易中海來分析,以她多年的生活經驗和對人的瞭解,心裡早就清楚得很,這傻柱就是躲起來了,不想面對她們。

聾老太心中有些煩悶,眉頭微皺,眼神略帶不耐煩地掃視了一下站在面前低眉順眼的易大媽,然後擺了擺手,說道:“行啦!別在這兒囉嗦了。你呀,現在立刻給我回家去,把何大清寄回來的那些錢趕快送到派出所去。還有啊,你去找傻柱的時候,順便也找找那個何大清,看看能不能私底下跟他好好商量商量,給他多賠償一些錢。至於工作的事兒嘛,就勸他不要斤斤計較。聽明白了嗎?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