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三大媽微微頷首,表示理解,但她心中的好奇之火併未因此熄滅。她本欲打破砂鍋問到底,可閻富貴卻輕輕地擺了擺手,語氣平緩地說道:“其他事情嘛,我目前也不太清楚,咱們還是先瞧瞧情況再說吧。”

聽到這話,三大媽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她好不容易才嚐到了這第一口新鮮熱乎的大瓜,心裡正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一樣,癢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將這個勁爆的訊息散播出去。然而,當她看到自家老伴那副表情時——彷彿在說他深知這裡面還有不少內情,只是告誡她千萬別多管閒事、壞了人家的好事——她便只好硬生生地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儘管如此,三大媽那顆八卦的心依舊在胸腔裡怦怦直跳,讓她坐立難安。她時不時地瞅瞅閻富貴,希望能從他臉上捕捉到一絲蛛絲馬跡;偶爾也會咬咬嘴唇,暗自思忖著該如何才能探聽到更多的內幕訊息。

後院聾老太家,易大媽小心翼翼地將聾老太攙扶到床上,讓她穩穩當當地坐下後,便腳步匆匆地趕回自家廚房。不一會兒功夫,易大媽就蒸好了兩個熱氣騰騰的大饅頭,並簡單做了一點清爽可口的小菜。要知道,她們二人因為得知易中海被抓的訊息,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心急火燎地趕往軋鋼廠了。等趕到的時候,天色早已漆黑一片,此刻兩人早已餓得肚子咕咕直叫,前胸都快貼到後背了。

狼吞虎嚥地吃完飯後,易大媽顧不上休息,又趕忙打來一盆熱水,準備給聾老太泡泡腳,舒緩一下疲憊的身體。聾老太坐在床邊,看著眼前正彎著腰認真給自己洗腳的易大媽,不禁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唉!今天咱們忙前忙後的,也沒能找到個人問清楚到底是個啥具體情況。這樣吧,咱明天一大早啊,先去派出所瞅瞅,看能不能見著中海。要是見不著,咱倆再跑一趟軋鋼廠,去找那個楊廠長問問。”

說到這裡,聾老太眉頭皺得更緊了些,語氣也變得沉重起來,“今天吶,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這四合院裡頭,竟然有這麼多人對中海心懷不滿呢!那些沒跟著落井下石的傢伙們,無非就是還在那兒觀望形勢、權衡利弊罷了。只要一瞅準機會,他們保準會狠狠地踩中海一腳!”

聾老太越說越氣,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頓了頓,她看向易大媽,接著吩咐道:“你呀,明天早上記得先去傻柱他家瞧瞧,看他在不在家。一定要早去啊,趁著其他人還沒去上班,把他給攔下來。”

一大媽向來缺乏主見,只要老太太一開口吩咐,她便毫不猶豫地點頭應承下來:“好嘞,老太太!”當話題轉到傻柱時,聾老太不禁微微皺起眉頭,詢問道:“你方才回家之時,可曾見到傻柱回來了嗎?”

一大媽稍作思索後回答道:“我想想啊……嗯,傻柱家裡的燈似乎並沒有亮起呢。”聾老太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些,喃喃自語道:“傻柱可不像是個無情無義之人吶。他一直在那軋鋼廠工作,中海被抓走這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呀。可到現在都還不見他的人影兒,難不成是廠裡有啥招待活動,讓他脫不開身?”

聾老太琢磨片刻後,轉頭對易大媽囑咐道:“等你吃完飯後回去的時候,順道去敲敲他家的門,看看他究竟是還沒回來呢,還是已經睡下了。”易大媽趕忙點頭應道:“行,沒問題!”接著,易大媽手腳麻利地幫聾老太洗完了腳,並將洗腳水端出門外倒掉。然後,她又把房間簡單收拾整理了一番,這才輕輕地關上房門,離開了聾老太的家。

易大媽邁著緩慢的步子朝傻柱家走去。臨近傻柱家門口時,她抬眼望去,只見傻柱家的房間一片漆黑,顯然沒有開燈。不過,她隨即又扭頭看向隔壁雨水的房間,發現那裡的燈光倒是亮堂堂的。於是,易大媽先是抬手輕輕敲響了傻柱家的大門,但屋內卻毫無回應。

一大媽走到隔壁雨水的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