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婦人的大兒子蔣大山,他見偷襲沒有成功,也不說話,舉起扁擔繼續朝著澤琪打來。澤琪將手上的飯盒往旁邊的座位下一放,腳在地上一蹬,身體朝後面劃去,可惜車廂裡面人太多,澤琪只能堪堪躲開。

見有人行兇,車廂裡面頓時亂做一團,澤琪無法閃避只得正面迎敵,趁著對方扁擔落地的空隙,她一腳踹向了男人的手腕,男人吃痛縮回手,兩人就在過道中打了起來。男人並不會武功,只不過是常年務農有把子力氣,而澤琪這邊,她赤手空拳加上過道里有不少的人,這些人影響了澤琪的發揮,澤琪只能選擇硬扛。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澤琪又感到腦後傳來一道勁風。操,還有人?澤琪想起他們是一家三口,她心中很煩躁,還沒完了是嗎?澤琪一矮身閃過前後的夾擊,躥到蔣大山的面前,抓住他朝前伸出的手,一用力,一個過肩摔將他砸向偷襲的人。

“啊”,兩道慘叫聲同時響起,趁著兩人都沒有爬起來,澤琪一腳踩在蔣大山的胸口,讓他們不能動彈,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是嗎?這時一道女聲響起,“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打我兒子”。從車廂後面衝出來一個女人,舉著一個搪瓷杯就朝著澤琪的頭上打去,澤琪身體往後連退兩步,躲過搪瓷杯的襲擊。澤琪身子一側,一隻手抓住孫大妮抓杯子的手,另一手抓住她的衣服,順著她衝過來的力度,將她朝一排座位的視窗那邊送去。

坐在這個窗戶邊上的人可能是嫌棄車廂裡面空氣太汙濁了,還是想看風景,就將窗戶開啟了,澤琪在和蔣大山打鬥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現在孫大妮衝了過來,她乾脆將孫大妮的身體推到了窗戶邊,往車窗外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