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琪將視線落在菜盆裡面,如今是冬季,北方的冬季除了白菜和蘿蔔之外,食堂裡面也沒有什麼別的菜餚。

這些天一直在外面飯店裡吃飯,早就把澤琪的胃口養刁了,看見食堂裡面清湯寡水的飯菜她如何吃得下。馬上就要到饑荒年代了,她得抽時間到外面的飯店多打包一些菜。澤琪離開湘南前齊叔和陳姨幫她換了不少的全國糧票和肉票,加上澤琪哥哥寄回來的軍用票,可以讓澤琪毫無顧慮的揮霍一兩年了。

“同志。麻煩你給我打一個白菜,一個土豆,再拿倆個饅頭”,澤琪是南方人吃不慣這邊的饅頭,可食堂裡面又沒有白米飯,她只好一樣打一點,做個樣子,等下找機會溜回招待所,給自己加點餐。見王醫生終於和自己說話了,傻柱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好勒”。傻柱接過澤琪的飯盒,一勺下去打了滿滿一盒子菜,同時又挑了一個最大的饅頭。澤琪嘆了一口氣沒作聲,接過飯盒,掏出錢和票來遞給傻柱,傻柱傻笑著道,“不用給錢,王醫生我請你吃飯”。

傻柱請自己吃飯?澤琪退後一步,“這位同志,我不認識你,也不需要你請我吃飯”,說完她將手中的錢和票往窗臺上一放,轉身就離開了。見澤琪說不認識自己,傻柱急了,他對著澤琪的背影大叫,“王醫生,昨天我們剛在四合院裡面見過,我叫傻柱,我們還說了話”。澤琪沒有理會傻柱在背後的大喊大叫,她拿著飯盒回到了醫務室。

傻柱沒想到王醫生沒有和他說話就這麼走了,站在一邊的李星娣見沒有好戲看了,一把奪過傻柱手裡的勺子,將澤琪放在窗臺上的錢和票,丟進錢盒裡面。傻柱被擠到了一邊,他好像沒有感覺,只是滿臉的失落看著食堂的大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