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澤琪這麼說,傻豬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一樣,“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大聲嚷嚷道:“這怎麼行!絕對不行!我和澤荷都已經扯了結婚證啦,我們可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啊!”

看著眼前暴怒如雷、張牙舞爪的傻柱,何大清眉頭一皺,二話不說,揚起手來對著傻柱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那力道之大,直接把傻柱打得原地轉了個圈。

“你給老子閉嘴!瞎嚷嚷啥!聽你澤琪妹妹把話說完!”何大清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傻柱,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撲面而來。

被自家老爹突如其來的這一巴掌給打懵了,傻柱捂著臉,原本熊熊燃燒的怒火瞬間像是被一盆冰水澆滅了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沒辦法,誰讓何大清在家裡有著絕對的權威呢,面對這樣的天然威壓,傻柱就算有再大的脾氣,也不敢在父親面前造次撒野。

見傻柱安靜了下來,王澤琪才接著說道:“雨柱哥,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忙著跑澤荷姐的調動工作,這其中的艱難險阻想必你也是深有體會的吧?要想把一個人的工作從外地調到咱們四九城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啊!”

提到這個棘手的問題,傻柱剛剛平息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但礙於何大清就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也只能強壓著心頭的不滿,有氣無力地點點頭,應聲道:“是啊……我當然知道這有多難了……”說著,他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無精打采地耷拉下了腦袋。

這段日子以來,為了能順利辦好澤荷的工作調動,傻柱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他四處託關係找門路,先是給廠裡的人事科送禮,然後又請廠長和副廠長吃飯,好話都說盡了,笑臉也陪夠了,可事情卻始終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想到這裡,傻柱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一臉愁容地嘟囔道:“唉……要是一直辦不下來澤荷的調動工作,那可咋辦呀?總不能讓我倆一直兩地分居吧……”

一想到自己那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婦,傻柱心裡就跟貓抓似的難受。兩人結婚至今,他連媳婦的小手都還沒牽過幾回呢,更別說其他親密舉動了。如果真要長時間兩地分居,那他不得想死媳婦啊!所以,當澤琪問出那句“難道你想你們夫妻倆就這麼兩地分居嗎”的時候,傻柱想都沒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聲說道:“不想不想,絕對不想!”

澤琪不慌不忙、有條不紊地繼續講述著:“你們可得清楚啊,想要從基層被調配到咱們這無比繁華熱鬧的四九城來工作,簡直比登天還要困難得多呢!畢竟這裡可是匯聚了各種資源和機遇的首都呀。然而,如果是從四九城主動往下面去調動工作崗位的話,情況可就大不一樣啦,相對而言就要輕鬆容易許多喲。”說到這兒,澤琪緩緩地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傻柱。

她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期待與好奇,然後用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面般的聲音開口詢問道:“那麼,傻柱哥,假如讓你為了澤荷姐能夠過上更好的生活,你願不願意心甘情願地放棄眼前在四九城的一切,去到那遙遠且陌生的湘省去開啟全新的工作呢?”

聽到這話,傻柱心中一陣糾結。一方面,能和心愛的澤荷在一起自然是極好的;另一方面,離開熟悉的環境去到陌生的地方,多少會有些顧慮。就在他猶豫著要點頭答應的時候,突然感覺腦袋一疼——原來是何大清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下子。

只聽得何大清怒氣衝衝地吼道:“你個小兔崽子!你要是真敢調去湘省,你妹妹可咋辦?難道你還打算把她也一塊兒帶去不成?咱老何家的房子又該如何處置?你拍拍屁股走人了,難道就讓旁人白白佔了去?你就不怕被人恥笑說是入贅的上門女婿麼?”

此時的傻柱畢竟還年輕氣盛,一聽說要讓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