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琪的話讓易中海、賈張氏、賈東旭都沉默了,當時他們確實是這麼做的,澤琪看著他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她對王主任說,“王主任,你可能會要去問一下他們家的媳婦了,看我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那就是詐騙行為,這可是觸犯法律的事情,如果不制止的話,那這個國家還有什麼法律可言。如今誰家沒有個女兒,如果人人都這麼做,這種欺詐的行為要害多少女孩子上當受騙啊?等結婚後再發現,那時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又會害得多少女孩子痛苦終身啊”。

旁邊的秦幹事立刻反應過來,他接著說,“王主任這種事情必須嚴查,怎麼能夠縱容這種詐騙行為在四九城發生了?”“是啊”,澤琪說道,“王主任還是把他家的媳婦請過來吧,畢竟她也是當事人”,已經知道劇情的澤琪當然知道就是把秦淮茹喊來了也沒有什麼用,秦淮茹一心只想進城,她絕對不敢說賈家的任何不好的。

什麼?說他騙婚!賈東旭趕緊說,“不用了,結婚前我已經和我媳婦說過這件事了,我家只有一間房她是知道的,我和我媳婦已經生了一個兒子,現在她又懷孕了”。“為什麼不用來?你說她知道,她就真的知道了嗎,當然得把她喊來問清楚,如果她不知道,那也得讓她知道真相,也得讓她知道自己嫁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自己的婆婆和丈夫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秦幹事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這位同志,你以為你能瞞得下去嗎,你們霸佔公家的財產是要坐牢的,到時她一樣會知道”。

不想再聽幾人掰扯,王主任大手一揮,“去把他媳婦喊過來”。王主任話音一落,立刻就有街道幹事跑去四合院,喊秦淮茹過來,賈張氏、賈東旭和易中海都非常惱怒這兩個說話的人是誰,可惜秦幹事臉上都包起來了,看不到他的嘴巴動。至於澤琪,沒辦法南方人的個子普遍不算太高,再加上前面有大媽們擋著,所以他們沒看見是什麼人在說話。

眼見著有人去喊秦淮茹了,賈家母子和易中海都皺起了眉頭。“王主任,蔣所長”,街道大門那邊又傳過來聲音,人們朝那邊看去,原來是軋鋼廠楊廠長的秘書,周秘書和保衛科科長郝建國過來了。易中海看見這兩人來了,心裡咯噔一下,不好,看來楊廠長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了,他還派了秘書和保衛科長過來負責處理這件事情,看來軋鋼廠是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了,自己得重新考慮要怎麼辦理。

易中海自認為在軋鋼廠還是有幾分面子的,趁著他們還不知道具體情況,看能不能先和他們談一下,把事情弄回軋鋼廠處理,到時自己再給楊廠長送點禮,把這事壓下去。他趕緊上前幾步,走到郝科長和周秘書面前說道,“周秘書、郝科長你們來了,我是一車間的八級鉗工易中海,你看房子和人都是軋鋼廠的,我們是不是帶回軋鋼廠再解決”。作為軋鋼廠為數不多的老師傅,他們是認識易中海的,周秘書和郝科長對他點點頭,“易師傅,有事我們等下再說”。

說完兩人繞開易中海,走到了王主任和蔣所長面前,詢問起事情的經過來。這時秦幹事看見廠裡面派人來了,他知道給自己撐腰的人到了,他趕緊從人群后面往前面擠。澤琪看見一身傷的秦幹事居然往人群裡面擠,沒辦法她也只得上前跟著,護著他朝前面擠去。擠到人群前面秦幹事對著周秘書和郝科長說道,“周秘書、郝科長你們終於來了”,他聲音都有些哽咽,今天可把他折騰苦了。

周秘書和郝科長他們朝說話的人看去,我草,這是誰?秦幹事的造型把他們嚇了一跳,這個滿頭滿臉都被包紮起來看不清真面目的人,是秦幹事?兩人額頭上都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秦幹事見兩人都看著自己,他摸摸臉,這才想起自己的臉已經被包起來了,別人沒有認出是很正常的,“周秘書、郝科長,我是秦偉宏啊!周秘書,我是被那婦人打成這副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