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面帶微笑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可從來沒有想要他兩份工作喲!那份工作原本就是屬於我的,是我幫傻柱找到的。結果這小子倒好,居然一聲不吭就把我的工作給賣出去了,那他肯定得還我一個工作才行啊,您說是這個理兒不?說實話,我只要他賠償一份工作就算是給他天大的面子啦。要是真像老太太您說的那樣,啥都不用賠償,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兒!”說到這裡,何大清不禁皺起眉頭,聲音也提高了幾分,繼續道:“雖然易中海把那兩年我寄回家的錢都還給我了,但那兩年我的倆孩子是咋過日子的,您可是親眼瞧見的呀!我的親骨肉吃苦受累,我這當爹的能不心疼嗎?”

此時,聾老太望著眼前氣憤填膺的何大清,心裡明白僅僅憑自己這麼幾句話,根本無法說服對方輕易放過易中海。只見她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緩緩地朝著何大清彎下腰去,語氣近乎哀求地道:“那……小何啊,我老婆子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未求過人呢。今兒個就在這兒求求你,高抬貴手放中海一馬吧。”

然而,何大清只是冷冷地看著聾老太向他鞠躬彎腰的模樣,眼中流露出的盡是深深的厭惡之情。這老太婆向來喜歡仗著自己年事已高而賣弄資歷、耍無賴,此刻居然故技重施,企圖以此來壓制住他。瞧見聾老太太彎下腰去向何大清賠禮道歉。易大媽自然也不會在一旁袖手旁觀,她趕忙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攙扶住老太太,她飽含深情地凝視著何大清,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他何叔啊,實在對不住啦!都是我們家老易做得不對,今天我就在這兒給您下跪磕頭認錯啦!”

何大清望著眼前這兩個女人低聲下氣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燒,憤恨之情猶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燒不止。他氣得猛地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敏捷地往旁邊一閃身,巧妙地避開了聾老太太與易大媽。好不容易才強壓住心頭的惱怒,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故作大度地說道:“老太太,您可千萬別這樣啊!我之前都說過已經原諒老易了,您都這麼大歲數了,犯不著如此興師動眾的呀!這可真是要折殺我嘍!再說了,這事本來就不是您乾的,您又何苦替易中海來跟我賠罪呢?”

聾老太太聽到這話後,心裡暗自思忖道:看來這何大清還真如傳聞所言,是個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主兒。既然人家如今已然鬆口表示原諒了,那自己也不好再繼續糾纏不休,免得弄巧成拙。於是乎,她便識趣地不再堅持強硬地道歉下去,而是順著何大清的話頭,緩緩地直起腰板,臉上堆滿笑容,輕聲細語地對何大清說道:“小何啊,我心裡清楚得很呢,像你這麼心胸寬廣的人,肯定不會跟中海斤斤計較啦!你看看哈,能不能就要一份正式工作?”

聾老太之所以會如此小心翼翼地跟何大清提出這個請求,原因其實很簡單。她深知何大清之前已經態度堅決地表明立場,如果想要他放過易中海,那就必須給他兩份正式工作。可是現在情況有變呀,如果不答應何大清的要求,那他明天可就要拍拍屁股走人,直接回保定。

再瞧瞧這邊,傻柱都已經請了十來天的假,而且整個人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要是何大清真的打道回府,回到保定去,那麼這件事情恐怕就會像滾雪球似的越鬧越大,沒完沒了地一直拖著。而易中海呢,此刻還被關在派出所裡呢,他總不能在那兒待太久吧?要不然,他在軋鋼廠那份好不容易才評上的八級工工作,說不定就得泡湯咯!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和利弊權衡之後,聾老太最終還是咬咬牙,決定試試看能否說服何大清,讓他降低條件,只要一份正式工作就算了事。畢竟,她也明白易中海能當上八級工實在不容易,但是眼下這種局面繼續僵持下去,萬一軋鋼廠真的把易中海給開除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啊!所以倒不如暫且先應承下來何大清的要求,想辦法趕緊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