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合院那邊,易大媽卻躺在床上一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一般,始終無法平靜。因為她滿心掛念著易中海此刻的狀況,擔憂之情如潮水般不斷湧上心頭,幾乎要將她淹沒。

隨著時間緩慢而又無情地流逝,每一分鐘、每一秒鐘對於易大媽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她不停地在腦海裡想象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焦慮不安。

終於,漫長的黑夜漸漸褪去,天邊開始泛起一絲微弱的光亮。當清晨第一縷曙光剛剛穿透雲層時,易大媽便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與衝動。只見她迅速從溫暖的被窩中一躍而起,甚至來不及整理一下略顯凌亂的頭髮和衣裳,便心急火燎地朝著傻柱家飛奔而去。

“砰砰砰……”易大媽用力地敲著傻柱家的門,可是敲了好一會兒,裡面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易大媽的心越發焦急起來,她皺起眉頭,嘴裡唸叨著:“這孩子,到底去哪兒了呢?”沒辦法,她只好轉身又去敲雨水的房門。

“咚咚咚……”敲門聲在清晨的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雨水被這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她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嘟囔道:“誰呀?這麼早……”等她走到門邊,開啟門一看,原來是易大媽站在門外。

“雨水,你哥昨晚回來沒有?”易大媽一臉急切地問道。

雨水搖了搖頭,含含糊糊地回答:“我不知道啊,我昨晚睡得可香了。”說完,她打了個哈欠。

易大媽見問不出什麼來,便拉著雨水一起走到傻柱的房門前。雨水拿出鑰匙,插進鎖孔裡輕輕一轉,門鎖“咔噠”一聲開了。兩人推開門往裡一看,房間裡空蕩蕩的,傻柱昨晚根本就沒回來過。

“哎呀!這可怎麼辦吶?”易大媽頓時慌了神,“傻柱居然沒有回來!那豈不是沒人幫我跑腿了?”她著急地在原地轉圈圈,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易大媽趕緊跑到前院,正好看到還沒出門的閻解放。她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閻解放說道:“解放,我給你一毛錢,你趕緊去軋鋼廠食堂跑一趟,喊傻柱回來,就跟他說聾老太找他。”說著,易大媽從兜裡掏出一毛錢遞給閻解放。

閻解放一聽有錢拿,立馬來了精神,伸手接過錢,滿口答應道:“行嘞,易大媽您放心吧,我這就去!”他先是迅速跑到院子裡的水龍頭旁漱了漱口,然後隨便用手在臉上抹了幾把,連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就撒腿朝著軋鋼廠的方向飛奔而去。

易大媽望著閻解放遠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傻柱能快點兒回來……。她憂心忡忡地長吁短嘆著,心中滿是憂慮和不安,腳步匆匆地趕回自家屋子,心急如焚地開始準備早餐。只見她手忙腳亂地從蒸籠裡取出兩個熱氣騰騰的大白饅頭,又迅速地切好幾碟精緻可口的小菜,然後小心翼翼地用托盤盛起這些食物,急匆匆地朝著後院聾老太的房間走去。

一進聾老太的房門,易大媽便趕忙上前伺候老太太洗漱。待一切妥當後,她才輕聲細語地向聾老太彙報道:“老太太,昨晚傻柱一宿未歸啊。我剛剛特意叫閻解放去軋鋼廠找他了,可到現在還不見人影呢!”

聾老太聽聞此言,原本舒展的眉頭頓時緊緊皺了起來,喃喃自語道:“這不應該啊,傻柱向來很少出現夜不歸宿的狀況,這傻小子究竟跑到哪裡去了?”不過當她得知易大媽已經派人前去尋找傻柱時,那顆懸著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易大媽耐心地伺候老太太用完早餐,仔細地收拾好碗筷,然後轉身朝著自家方向緩緩走去。然而,她剛把碗筷放置妥當,甚至都來不及吃上一口飯,就見閻解放手舞足蹈、氣喘吁吁地飛奔而來。

還沒等站穩腳跟,閻解放便迫不及待地大聲喊道:“易大媽,不好啦!我去軋鋼廠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