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易大媽那可是心急如焚啊!她一心想著趕緊找人來幫忙把聾老太送去尋找能夠救治易中海的人。然而,當她把這個想法喊出口時,原本圍聚在院子中央看熱鬧的那群男人們瞬間作鳥獸散。

那些已經吃過飯的男人,二話不說便匆匆忙忙地出門遛彎兒去了;而還沒來得及吃飯的,則像腳底抹油一般,飛快地奔回自家屋子,“砰”的一聲關上大門,然後開始狼吞虎嚥地吃起飯來,彷彿慢一秒都會被易大媽給死死盯上似的。

說起這易中海海啊,在這四合院裡頭確實有著頗高的威信。不過呢,他所親近和友善對待的人,也就僅僅侷限於某個派系中的那麼一小部分特定人物而已。至於其他大多數人嘛,他平日裡基本上都是板著一張臉的,要麼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訓斥,要麼嘴裡蹦出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冠冕堂皇、彎彎繞繞的話語,直把那些沒啥文化的人噎得是啞口無言。

儘管這些人口頭上講不出啥有力的反駁理由,但在心裡面多多少少還是覺得挺憋屈、不太舒服的。所以,他們對於易中海實際上也就是表面上服個軟罷了,內心深處其實壓根兒就不服氣。

現如今易中海遭遇了這樣的事情,這幫人躲在一旁瞧熱鬧都嫌不夠呢,又哪裡還會有心思上前去幫襯一把。更何況,易中海可是在車間裡直接被警察給帶走的,這萬一要是不小心摻和進去,說不定自己就稀裡糊塗地成了易中海的同黨。如此棘手麻煩的事兒,自然是誰都不願意去沾染半點兒的。

易大媽心急如焚地在四合院裡四處尋找可以幫忙的人,然而現實卻令她大失所望。她敲開一家又一家的門,要麼屋內空無一人,要麼得到的答覆都是“正準備吃飯呢”或者“今天實在太累了,沒力氣跑動了”。此刻,易大媽才恍然大悟,原來四合院裡對她們家心懷不滿、看不慣她們的人竟然如此之多!

她氣得渾身發抖,一邊用手狠狠地抹去眼角的淚水,一邊暗暗將這些人的名字和麵孔牢牢記住,心中暗自思忖:哼!先不和你們這幫傢伙計較,等我家老易回來了,定要讓你們一個個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裡,易大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腳步匆匆地朝著隔壁院子跑去。經過一番軟磨硬泡,她終於成功地從鄰居那裡借來了一輛破舊的板車。

當她費盡力氣把板車推回自家後院,並停在聾老太家門口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彷彿隨時都會癱倒在地一般。她一手緊緊捂住胸口,另一隻手扶著板車把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其實,易大媽原本身體就不太好,經此一番折騰,更是感覺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而早已守候在門口的聾老太,看到易大媽這般狼狽模樣,不禁微微皺起眉頭,滿臉不悅地開口問道:“傻柱那小子去哪兒了?怎麼不見他人影?”

易大媽聽了這話,心中又是一陣委屈,她趕忙抬起手來擦了擦眼角殘留的淚水,帶著哭腔回答道:“傻柱他……他還沒回來呢。其他那些人啊,一個個都害怕惹麻煩上身,全都找各種藉口推脫不肯幫忙。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自己去借了這輛板車過來。”說著,她還可憐巴巴地指了指身旁那輛破舊不堪的板車。

聾老太聞言,很是嫌棄地瞥了一眼那輛板車,嘴裡嘟囔著抱怨道:“就這麼個破玩意兒,能頂什麼用?真是的!”聾老太站在自家門口,身子微微前傾,雙手攏在嘴邊呈喇叭狀,對著斜對面的劉家扯著嗓子高聲喊道:“劉海中!劉海中!你給我出來一下!”那聲音之大,彷彿要傳遍整個四合院。

此刻,正躲在家裡的劉海中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他剛從二大媽的嘴裡得知了易中海被抓走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四合院,這可讓一直與易中海不對付的他暗自竊喜不已。然而,當他聽到聾老太的呼喊聲時,好心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