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奸巨猾的何大清不是一個能夠輕鬆地勸服的人,不過,要說服傻柱和雨水這兩個人,易中海的心裡還是頗有幾分把握的,尤其是讓聾老太出面充當說客,那成功的機率必然會大大增加。想到這裡,易中海心中暗自得意,覺得這件事情已經勝券在握,所以絲毫沒有感到擔憂。

然而,令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當易大媽聽完他所說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一般,驚恐萬狀地叫出聲來:“傻柱!”緊接著,易大媽又慌慌張張地補充道:“可是……可是傻柱從昨天開始就不見人影了!今天早上我們還特意跑到食堂去詢問情況,結果被告知傻柱已經請假離開了,至於他究竟去了哪裡,誰也不清楚。我們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連個影子都沒瞧見!”

聽到這番話,易中海只感覺頭頂上方彷彿突然響起一道炸雷,將他震得頭暈目眩、站立不穩。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易大媽,嘴裡喃喃自語道:“什麼?傻柱竟然請假了!”這一刻,易中海的內心充滿了絕望與無助,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易大媽看著丈夫那張因極度震驚而變得扭曲猙獰的面孔,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恐懼。她怯生生地嚥了咽口水,然後小心翼翼地點點頭,再次確認道:“沒錯,我們原本打算讓傻柱揹著聾老太一起去找楊廠長幫忙解決問題的,可誰承想會找不到他,後來我們去問了食堂裡的人,這才得知傻柱請了十幾天的長假,具體去向無人知曉。”

易中海痛苦地捂住臉,仰天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天啊!難道真是上天要亡我不成?”那悲愴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久久不散,令人聞之心酸不已。

聽到這裡,易中海心裡猶如明鏡一般透亮,瞬間便洞悉了其中的門道。毫無疑問,這肯定是有人擔心傻柱會從中作梗、壞了好事,所以才故意把傻柱給打發走了。然而,傻柱竟然請了足足十幾日的假期,這讓易中海心急如焚!要知道,自己在派出所裡最多也就只能熬上個兩三天而已,如果滯留的時間再延長下去,廠裡那些傢伙們又會如何看待此事呢?他們必定會趁機挑唆廠長,鼓動其將自己掃地出門啊!不行,絕對不能繼續留在此地坐以待斃!

想到此處,易中海當機立斷,緊緊握住身旁易大媽那略顯粗糙的雙手,語氣急切而又堅定地叮囑道:“媳婦啊,事不宜遲,你趕快回咱家去,無論如何都得把傻柱給我找回來!眼下能救我的,唯有傻柱一人啦!”易中海深知,在這件事情上求助於何大清根本就是徒勞無功,因為何大清那隻狡猾的老狐狸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唯有找到傻柱,併成功勸說他前往派出所撤銷案件,自己才能安然無恙。

易中海一邊說著,一邊目光殷切地望著易大媽,彷彿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她身上:“媳婦,你可得加把勁啊!找到傻柱之後,多跟他講講好話,哄著點兒他。那小子年輕氣盛,耳根子向來很軟,只要咱們把話說到位,讓他心甘情願地跑到派出所去撤掉案底,那我就算是徹底脫險啦!”

聽完易中海這番話,易大媽眼眶泛紅,淚水止不住地在臉頰上流淌。她抬手用力擦去眼角的淚痕,咬咬牙應道:“中海,你就放心吧!我這就立刻動身回家找傻柱,哪怕翻遍整個北京城,我也一定把他給揪出來!你就在這兒安心等著我的好訊息!”說完,易大媽轉身匆匆離去,腳步顯得有些踉蹌,但卻充滿了決心和勇氣。

易中海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正欲拔腿跑的易大媽,神色凝重地說道:“老何家在外地可沒啥親戚啊!如今何大清好不容易回來了,他們要是沒回咱這四合院,那鐵定是住進招待所裡頭咯。”他稍稍頓了頓,接著分析道:“倘若在家尋不著傻柱跟雨水,你就趕緊去周遭那些個招待所找找看。依我之見吶,傻柱特地請了十來天的假,指定是找個旮旯藏起來啦!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