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里斯做好午餐,在小別墅,等的有些久了,看著牆上的掛鐘。

過去二十多分鐘了,人還沒回來,他揣著槍就出門了。

果然,旅客都被趕到了酒店入口,他穿過人群,隱隱聽到了安吉婭清脆悅耳的聲線:“我不喜歡你這麼跟我談條件的態度。”

“那你想怎麼談?”

“拿命來談?!”

他在入口處同時吼了一聲。

磁性又非常有穿透的聲音,蓋過了安吉婭清脆的嗓音。

安吉婭一驚,差點以為自己變性了,發出來的聲音怎麼這麼磁性?!

丹里斯突然出現在大殿入口,一拳一個門衛,砰砰的拳頭聲響,聽得人心驚肉跳。

輕鬆解決。

頎長的身影,一身黑衣,及腰的黑髮在他寬闊的背部跟著他的步伐掃動著。

氣場全開,一路上掏槍,檢查彈藥,咔的一聲,轉動轉輪,拉開保險,動作流暢且一氣呵成。

幾步就走到了大殿中央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身邊,黑黝黝的槍口直接對準了他腦門。

其他黑衣人甚至都還沒回神。

反應過來,連忙合圍了上去,老大都在人家手裡了,也不敢輕舉妄動。

“殿……”安吉婭身後的司機差點脫口而出,立刻改口,對他低了低頭:“大人。”

椅子上的老闆亨特毫不在意,還對著丹里斯吐煙。

丹里斯屏住呼吸,用手扇了扇面前濃重的煙味,拿槍的手懟著他的太陽穴,把他的腦袋捅到一邊。

當他看到那半張臉的傷疤時。

眉頭擰的更緊了。

是他啊。

那天半夜的拍賣會上,坐在最前排,身邊也是像今天這樣跟著幾個小弟的排場。

丹里斯的話從牙縫裡擠出:“這麼囂張,小心槍走火啊。”

椅子上的男人也是個不怕死的,臉皺得像一張褶子,低低的吐槽了聲:

“你是哪位大人?直接拿槍對著人家腦袋,到底是誰囂張啊?你搞清楚狀況了嗎?”

他就賭他不敢開槍!

“先拿你來祭祭血啊。”

丹里斯說著,冰冷的藍眸充滿著殺氣,手臂下移,直接對著他的雙腿間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

充斥著人的耳膜,在場的各位都被嚇得心有餘悸。

“我艹你**的?!”

椅子上的亨特渾身一抖,臉色煞白,呼哧一聲,那火光子彈擦著他的命根過去的。

下身一麻,屁股直往椅子裡縮,放下來的雙腿都在打顫。

椅子被打穿了,連帶著他檔位的褲子也破了個洞。

差一點就打到了!

在他開槍的那瞬間,距離最近的幾個黑衣人下身一陣哆嗦。

“哦哦~打偏了?慶幸你蛋太小了,這都沒見血?”

丹里斯遺憾了一下,又把槍口懟回他頭上,頂著一張冷峻的面龐,說著最下流的話。

一個人把場面傾倒式的壓了回來,這才得空看向安吉婭。

瞥到她滿手的猩紅,潔白的裙襬染了抹鮮紅,格外的惹眼,眼尾泛著紅,她表情冷靜嚴肅,看著卻沒什麼攻擊力。

登時氣得他額頭青筋暴起。

懟著老闆亨特的槍口都用力了幾分。

亨特歪著頭,低低的咒罵了幾聲,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瘋子是真的會開槍!

安吉拉順著她的視線看下自己的手,立馬出聲安撫他:“我沒事,這是酒,是貝姬她……”

說著微微側身。

她身後的兩個女傭。

被毯子裹得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