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提醒乘客不要忘記自己的隨身物品,第一次坐飛機的齊麒立馬不和人鬧了,乖乖檢查有沒有東西落下。

下了飛機,齊麒張開雙臂,先是感受一下在可可市絕對感受不到的夏日涼爽,然後眯著眼來一句:“舒服~”

旅行攻略大部分是蕭彬識制定的,一共五天,第一天逛小吃街,第二天觀賞冰雕,第三天滑雪,第四天第五天待定。

到酒店近十一點,辦好入住之後兩人在房間鬧了一會兒下樓。

“一會兒要不要睡個午覺?”蕭彬識問。

想了兩秒,齊麒點頭,“可以。”

午飯後兩人返回酒店。

只是……原本說好睡午覺的人不知怎地又鬧了起來,害得齊麒睡不著。

“喂!蕭彬識!”

蕭彬識坐了起來,背靠在床頭懶洋洋地掀起眼皮望人,“嗯?”

齊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嗯個屁嗯!睡覺,睡覺,聽見沒!”

“老公耳朵不聾,寶寶。”

“誰跟你寶寶,睡覺。”

“好凶。不過老公喜歡。”

蕭彬識喜歡青澀的齊麒,喜歡逐漸成熟的齊麒,喜歡一害羞就撇頭的齊麒,更喜歡對他兇狠瞪眼的齊麒。

有一隻手覆在腰間,同時耳廓熱氣噴灑,“寶寶,老公想你。你也想老公的對不對,你剛才那樣看老公,老公好,興奮吶。”

齊麒咬牙,操了。對蕭彬識感興趣一是對方漂亮到不行的臉,二是身上那股子溫柔的氣質,沒在一起前他曾幻想過很多次把人欺負哭,那麼漂亮又溫溫柔柔的,哭起來一定超讚。

只是想象很美好,現實它不是一般的骨感。

誰說姓蕭的溫柔,還陌上人如玉,錘子!這他媽就是一雙重人格。

由於剛才打鬧,蕭彬識出門前打理好的發亂了,幾縷遮住眉眼,眼鏡在躺下前摘了放床頭櫃了,而沒了眼鏡的遮擋,單靠幾根頭髮根本壓制不住一雙桃花眼之中的詭魅,偏對方還上翹著嘴角,一張粉色的唇拉出優美的弧線。更具誘惑。

齊麒晃了神,反應過來自己雙手被綁了。

“!”

綁他的是一條領帶。

他說對方行李箱沒西裝為什麼還要放領帶,合著是專門拿來綁他的。

齊麒掙扎。

齊麒大喊大叫。

“蕭彬識,放開我!”

蕭彬識愉悅地翹著嘴角,“不放。”

“混蛋!”

硬的不行換軟的。齊麒抬起頭,收了收嘎嘎粗的嗓子,“識哥,小麒困。”

臉頰被輕拍,“騙人不是好孩子呦,小麒。”

齊麒瞪人,“誰騙你了,我本來就是困,是你亂動,不知道的以為你丫是張餅。”

“那你是什麼,鏟子嗎?”蕭彬識玩著人的頭髮說。

“我是你爹。”

噗嗤笑出聲。“怎麼還降輩分了?之前不是爺爺嗎?”

齊麒一陣無語。懶得跟人掰扯,“總之放開我。”

……

最後睡是睡著了,累睡過去的。

醒來晚上八點多,氣得不行,一腳將身邊的人踹下床。

蕭彬識捂著被踹中的地方起身,“小麒,下次換個地方踹好嗎?”

床上的人斜過去一眼,“你誰。”他就是故意踹的腰子。

穿好衣出去九點了。

來之前想著替人省點錢的齊麒從街頭一路買到街尾。

然後又故意將東西吃一半,剩下一半,剩下的一半逼人當自己面吃掉,一口都不能剩。有潔癖是吧,爺爺今天髒不死你。

許是夜間的風大,兩條街逛完,蕭彬識臉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