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把蕭彬識給揍了,拳拳到肉,如玉的一張臉腫成豬頭,金絲眼鏡一腳踩成渣滓。

媽的!他媽的!儘管把人揍了個半死我仍是氣得不行,這個狗,不,狐狸,竟然趁他醉酒……

砰!又是一拳,狠狠砸在蕭彬識的腹部,蕭彬識口吐鮮血,暈死過去。

怒到極致我反而冷靜下來,從放在沙發的風衣翻出一把鑰匙,握著鑰匙一屁股坐進沙發。

“喂?”一大清早被吵醒的李炎雲心情很不美妙。

“雲哥,我,小麒。”

李炎雲清醒過來,齊麒很少喊他雲哥,只有在非常開心以及出事了的時候。

“出什麼事了?”

“我把蕭彬識弄死了。”

“什麼!”

13

蕭彬識沒死,但還不如死了。

鼻樑骨被硬生生砸斷,一張臉全是血,肋骨斷了三根,膝蓋也裂了好大一條縫。全然不見曾經如玉的公子樣。

醫生直言沒有個三個月是下不了床的。

蕭彬識的新婚妻子和父母都趕了過來,一看丈夫/兒子如此的悽慘模樣,痛哭/痛罵響徹雲霄。

蕭父蕭母要報警,直言要兇手牢底坐穿,儘管李炎雲勸了又勸,蕭彬識也搖頭啞著嗓子說不要。

客廳

在李炎雲轉了不知道多少圈後,一直沒說話的我出聲:“別轉了,頭都讓你轉暈了。”

李炎雲停下,轉過身看著一副風輕雲淡的我,咬了咬牙,“你呀你,要哥怎麼說你好,打兩下意思意思就行了,你怎麼能把人肋骨都砸斷……”

又開始了。

我掏掏耳朵,“要進去的是我又不是你,皇上不急太監急。”

“你!”李炎雲氣得脖子都紅了。

大概氣到不行,一摔門,走了。

我樂得清閒自在。

14

揍人時不是沒想過以後,不過我一個gay,又不結婚,不要孩子,就算進去了影響的也是我一個人。

在家坐等警察叔叔上門,卻是等了三天連通陌生電話都沒。

我坐不住了,什麼情況?

我去找李炎雲,對方陰陽怪氣哼了一聲,說什麼我運氣好,連老天爺都在幫我。

“什麼連老天爺都在幫我,說清楚?”我揪著李炎雲的衣領子橫眉豎目。

就在這時,“齊教練在嗎?”一扭頭看到一個戴眼鏡穿西裝的精英男站在健身房,自從那天過後,我對戴眼鏡尤其是金絲框的一律沒好感。

“我就是,你誰?”

肩膀被砸了一拳,李炎雲個浪貨彷彿狗見到了肉骨頭,上一秒還在對我陰陽怪氣,下一秒就換上一副笑臉。

我心裡冷嗤。

“何秘書,你來了,請坐請坐。”李炎雲殷切上前。

十分鐘後我點點頭,“行,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15

來人叫何柏樹,是馬濤的秘書,來意是告知他馬濤最近很忙,沒時間來健身房,希望他能主動前往馬濤家中進行指導訓練。

那不就是上門私人教練,可以當然可以,只要錢到位,在糞坑指導他都沒問題。

我收拾了包,坐上前來接的車,馬濤的助理很快將我送到馬濤家中。

站在一棟巨大的別墅前,我表面沒什麼反應,實際上心裡要酸死了。

知道姓馬的有錢,沒想到那麼有錢,早知道私教費再多要點了。

“齊教練”看到開門的是何柏樹,我挺意外,我還以為會是管家或者女僕一類的,電視上不都是那麼演的。

何柏樹帶我上了二樓,“馬總在書房開會,您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