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是影片電話?」

我愣了一下,笑出聲,「不好意思,太心急了,忘了,那我結束通話重新打。」

「嗯。」

我結束通話重新打了影片電話,電話被接通,首先映入我眼睛的就是老男人出汗的額頭,我向下掃,發現對方居然還戴著圍巾穿著羽絨服。

溫溫州那邊二十度,那麼熱的天穿那麼多,不出汗才怪。

「怎麼還戴著圍巾?」

「忘了摘。」馬老闆一隻手握緊手機,騰出另一隻摘脖子上的圍巾。

「還有羽絨服,快脫了,回頭熱出病來。」

「就脫。」

一隻手摘圍巾可以,一隻手脫羽絨服就沒那麼順利了,在馬老闆單手與羽絨服纏抖時,身後的何柏樹上前,幫忙拿住了手機。

又聊了幾分鐘,我催促老男人去忙,老男人戀戀不捨地掛了電話。

老男人出差的第一天,我一天打去四個電話,收到對方打來五個電話。

老男人出差的第二天,我一天打去兩個電話,收到對方打來七個電話。

打來的第三個裡,問我在忙什麼,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

我說今天和李炎雲出去發傳單了,太忙了,沒顧得上。

「那有沒有小女生小男生問你要聯絡方式?」對面酸溜溜地問。

我想了兩秒,回:「有,但我沒給,我告訴他們我有男朋友了,我很愛很愛我的男朋友。」

對面:「這還差不多。」

老男人出差的第三天,我一天打去三個電話,收到對方打來一個電話,那一個是晚上,快十二點,我已經睡下了。聽到手機鈴聲響猜測是老男人,一接,果然是。

「還沒睡?」

「嗯,剛忙完。」

對面傳來的聲音充滿疲憊,我不免擔憂,「喝酒了沒?」

「嗯。」馬濤扯松領帶,臉上帶著煩躁。

「少喝點,你胃不好。」我勸。

「嗯。」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更擔心了,今天的老男人話好少。

另一邊

酒店

扯開領帶隨手扔在沙發,馬濤又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大步走向浴室,在看到鏡子中自己左臉上的大紅唇印,兩眼陰狠。

今晚在ktv幾個老不死的點了小姐,一個個左擁右抱,他身邊也被硬塞了一個,本來相安無事,他喝他的,那女人喝那女人的。

沒想到姓劉的老東西帶頭起鬨,非讓那女人親他一口。

「啪!」

在客廳沒走的何柏樹聽到聲音站起身,走到浴室門前敲了兩下問道:「馬總,沒事吧?」

浴室門開,馬濤臉上的唇印不見了,浴室的地上多了一團紙,以及滿地的玻璃碎片。

「劉總他們呢?」

「回去了。」

「回去幹什麼,既然喜歡玩那就多玩會兒,不用客氣,我馬某請客。」馬濤溫和笑著說。

何柏樹靜了兩秒,「明白,我馬上去辦。」

第二天,溫溫州某皮鞋廠劉總馬上風的訊息不脛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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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過去了,老男人沒有回來,我心中的擔憂更甚。一大早打電話過去問什麼時候回來,對方說快了,我說快了是多久,對方就插科打諢,笑著說這麼想老公啊,我臉一熱,「滾蛋,誰想你!」結束通話電話。

中午發傳單心不在焉,有意向成為會員的人也因為我的敷衍而不滿離開,李炎雲看出來,奪了我手中的傳單,讓我滾回健身房看門。

我也沒客氣,立馬回去了。

沒心思指導,沒心思鍛鍊,我一屁股坐在前臺,真成了看門的。聽著真正的前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