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指不定和你家小識是認識的嘞。”

聽前面又是爹媽離婚,又是爺爺奶奶走,蔣紅芳不大樂意,怎麼什麼人都給她介紹,她兒子多優秀,到後面長得好、一個沒談過,蔣紅芳睜大了眼,再聽得海大的,蔣紅芳登時笑開了花。

“妹兒,你太好了,這姑娘我聽著太喜歡了。哎呦,你不知道,我以前就老想著要個閨女呢,這孩子沒爹沒媽的,過來我家我一定疼她。”

喜滋滋掛了電話。

收到對方發的照片,是橫看豎看怎麼看怎麼順眼,怎麼看怎麼滿意,蔣紅芳頻頻點頭,笑得合不攏嘴。

下午,蕭希正下班回來,見妻子一改往日怨婦形象,眉飛色舞,描唇畫眉,整個人年輕了少數十歲。

他好奇地問,“這是出了啥事,給你高興成這樣?”

蔣紅芳端出燉的排骨,解了圍裙坐下,“希正,咱兒子的終身大事有著落了。”

隨即將今天下午去見了媒人和姑娘的事講述了一遍,又去到臥室翻出姑娘的照片。

笑著說,“你看,這姑娘長多俊。”

蕭希正瞄了一眼,然後夾菜的手一頓,接過照片仔仔細細地瞧。

“是不錯。”小臉大眼睛,面板如雪白。

“猜猜多大了?”

蕭彬識遲疑著,“二十五?”

妻子搖頭。

,!

“二十二?”

還是搖頭。

“總不能不到二十吧,你這可不地道,咱小識多大了。”

蔣紅芳捂著嘴笑,“我是那種人嗎,是你自己個一個勁兒地往下猜,你為什麼不往上猜猜?”

往上猜,“二十六?”瞧著一點不像,他一開始猜二十五都是往高了猜的。

蔣紅芳笑彎了腰。

“再往上。”

頻頻往上,最後定在三十,這次蔣紅芳點了頭。

蕭希正吃驚,“這姑娘有三十了?一點看不出來啊。”

接著蔣紅芳講了姑娘的家世,爹媽離婚,媽不要,跟了爹,爹在她沒幾歲死了,這麼多年一直是爺爺奶奶養大,前兩年爺爺奶奶也走了,剩下她一個人。

蕭希正越聽越皺眉,一方面是同情小姑娘,另一方面還是同情小姑娘。

“不適合吧,萬一她知道了……”

蔣紅芳筷子啪地敲在盤子沿,“有什麼不合適的,人媒人都說了,配咱小識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他的兒子長得是好,學問也深,可,是個同性戀啊,蕭希正皺緊了眉,“你這不是,不是欺負人嗎?”

知道妻子打得什麼主意,正常人家的姑娘要是嫁過來後知道兒子是個同性戀,指不定得鬧,但小秦爹死娘也找不見,爺爺奶奶還走了,沒依沒靠,誰幫?又如何鬧?

“她嫁過來我就是她的媽,你,”筷子指丈夫,“是他的爹。”

六月,天一日比一日熱。

蕭彬識在健身房做完一系列鍛鍊後,整個人大汗淋漓,額前的幾縷頭髮溼了個透。

他接過身邊人遞來的水,大口大口灌。

:()搶來的男媳婦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