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躡手躡腳來到劉光齊婚房窗戶底下,一聲不吭聽了半晌,可屋裡啥動靜也沒有。

傻柱本來就沒耐心,這會兒已經開始著急起來。

最後終於忍不住,抓耳撓腮的問道: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劉光齊不會是不行吧!”

幾人還沒回話,就聽見“吱”一聲,窗戶猛地開啟來,一盆冷水潑了出來,將幾人澆了個透心涼。

眾人見被劉光齊發現了,只好灰溜溜地走了,這大冷天的衣服都溼透了,再蹲下去可得著涼。

一路上眾人對傻柱都是罵罵咧咧的。

許大茂出言嘲諷道:“沙湖你是不知道,翻砂車間最近新來了一批鐵,就是雜質有點多!”

傻柱不明所以:“啥意思?”

許大茂:“還得煉!”

..............

這大婚都過去了,沒想到第二天大夥兒又是被劉家人吵醒的。

“不好啦,院子裡進賊啦!!!”

“哎呦喂老天爺啊,那個喪盡天良的把我家的錢票都偷了啊!大家快來看看啊,咱們院子裡進賊了!”

眾人聽見二大媽的叫喊聲,都緊張起來,開始檢查自己家的東西,發現自家啥也沒少,於是都聚了到劉海忠家門口。

“你家丟東西了嗎?”

“沒啊?你呢?”

“我家也好好的啊!”

發現都沒少東西,大家不由得向劉海忠看去,只見劉海忠待著不動,顯然是腦通量太小,現在一片空白。

突然,就見劉海忠一腳把身邊的凳子踢翻,大吼起來:

“哪個挨千刀的!敢偷我家的錢票!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劉海忠發起怒來,還是有些威懾力的,畢竟體型擺在那兒。

眾人看著暴怒的劉海忠,一句話都不敢說,怕惹火上身。沉默了好一會兒,只見人群裡傳來一個聲音:

“咱們還是報工安吧!上回我看那工安就挺好的,肯定能把小偷抓住!”

二大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得,連忙附和道:“對對對,報工安,報工安!”

“等一等!”,易中海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

“事情還沒弄清楚,不能報案!”

不能再讓自己忠誠的四合院人見到工安的鐵拳了,到時候都不找自己咋辦?!

劉海忠聽見易中海的話,紅著眼盯著他,“老易,你說的輕鬆,那可是我僅剩的家底兒!現在一分不剩,不報工安,你幫我把錢票找回來?”

易中海隨便安撫了劉海忠兩句:“現在天還早,工安沒上班也說不定,咱們先處理看看。”

又對眾人說道:

“我剛才聽了一會兒,發現只有二大爺一家被偷,二大爺家又是住在後院的,我認為這應該是熟人之間開玩笑,或者是報復行為。”

“誰要是幹了,就趕緊把東西還回去,賠禮道歉!要是沒人承認,到時候工安一來,那可得去蹲籬笆子了!”

聽完易中海的話,眾人都盯著賈家和傻柱兩人。

賈張氏見眾人都看著自己家,想到棒梗從少管所回來的樣子,她可不願意去受那個苦,雙手叉腰辯解道:

“你們是知道我的,我哪敢做這麼大的事啊!”

眾人又看向棒梗,這小子是有前科的。

賈張氏連忙將棒梗護在胯下,不顧棒梗掙扎,解釋道:

“你們是知道我家乖孫的,他還小,哪認識這麼多錢票啊,還不聲不響的全拿走?!”

眾人又看向傻柱,打擊報復就屬傻柱最在行了!

“你們是知道我的,我和二大爺家雖然有些過節,但哪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