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向雲清,開口問道:“雲清,你師父現在什麼情況?”

“嗯,就情絲被剪了呀。”雲清感覺一陣心疼,緊接著,她話鋒一轉,“你這個戒指可以帶出來,為什麼我師父的情絲不行,有什麼方法嗎?”說這話時,她的眼睛緊緊盯著祁陽,滿是期待。

“怎麼?你要收藏?”祁陽的嘴角泛起一抹譏諷的笑意,那笑容裡夾雜著不滿與醋意。

雲清並沒有因為祁陽的譏諷而生氣,只是好脾氣地嘆了口氣,她的眼神中依舊不依不饒地繼續問道:“有什麼方法嗎?”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懇求,彷彿這個問題對她來說至關重要。在食堂的嘈雜聲中,兩人的對話就像一個小小的漩渦,將他們緊緊捲入其中,周圍的一切喧囂似乎都與他們無關了。

與此同時,在神秘而又莊嚴的月老殿特情司內,月不全身著一襲古樸的長袍,面色凝重地站在大殿中央。他雙手快速地打出一個個奇異的手訣,那些手訣在空中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彷彿蘊含著神秘的力量。他的嘴裡唸唸有詞:“夢影塵封憶消散,前世情絲化雲煙。宿緣舊念皆成空,新途無絆心自安。”隨著他的吟誦,那光芒越來越亮,似乎在編織著一張無形的網,向著雲清和祁陽的方向蔓延而去 ,即將要將他們關於前世和夢境的記憶悄然抹去。

他神色凝重,口中唸唸有詞:“尊神,對不住了,感情一事上我比你專業,前世姻緣這條路走不通,咱從頭再來,小神為你保留了些許記憶以做指引。”唸完,他長吁短嘆,氣息中滿是無奈與感慨 。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雲清和祁陽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觸動,同時皺起了眉。祁陽一臉疑惑,率先開口問道:“雲清,你剛問什麼?”雲清滿臉不解,撓了撓頭回答道:“問你戒指的事情啊。”

祁陽心中像有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驚疑不定。無數的思緒在他腦海中橫衝直撞,他急需將這些混亂的念頭捋清楚。他想起媽媽才剛出院,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腦海中畫面一閃,他回憶了一下,然後對雲清說道:“雲清,我現在腦子有點亂,我先回去了,有事發資訊吧。”說完,祁陽便站起身來,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一想到家中剛出院的媽媽,對家人的擔心就像一把火,迫使他加快了腳步。他還記得,前天媽媽剛剛出院,他就找了兩個護工,之後便回到了星城。可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會找土地爺幫忙找護工呢?真的有土地爺存在嗎?這個念頭一旦在心中種下,便瘋狂生長。祁陽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心急如焚地給家裡打去電話。

電話接通,鏡頭轉到李香玉的房間。李香玉正靜靜地躺在床上,她的臉色比起剛出院時好了許多,透著一絲紅潤。床邊的小椅子上,擺放著新鮮的哈密瓜和菠蘿蜜,金黃的果肉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祁萌萌坐在一旁,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開心地吃著水果。看到來電顯示是兒子,李香玉的臉上瞬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溫暖而明媚。

“兒子啊,你這兩個護工找的太好了,家裡搞得乾乾淨淨,吳紅飯菜做的也好吃,帶萌萌也細心,每天變著花樣給我補身體。”李香玉的聲音中充滿了滿意和欣慰。

祁陽看著手機螢幕裡媽媽精神不錯,心情也十分開朗,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又想起了父親,順便問道:“那爸爸呢?”

“還是老樣子,宋江每天給他擦洗,還抱著他去樓下曬過幾次太陽,唉…很是盡心,就像親人一樣,這兩個人心地真好,你給他們多少錢一個月啊?”李香玉如實說道。

祁陽含糊地回應著:“錢的事你別擔心,先養身體吧,我還有事,先掛了,有什麼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他不想讓媽媽為這些瑣事操心,只希望她能安心養病。

李香玉微笑著點點頭,溫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