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蘋果。她趕緊別過頭,匆匆將自己的小布料掛好,又手忙腳亂地把晾乾的衣物收起來。

“師父,你也自己動手洗呀?”雲清試圖打破這令人尷尬的沉默,聲音微微發顫,還帶著一絲羞怯。

“自然是自己動手。”晉宴風一邊有條不紊地收拾著晾乾的貼身衣物,一邊頭也不抬地回答。他的聲音沉穩而平靜,彷彿剛剛的場景再尋常不過。

雲清看著晉宴風,心中湧起一陣慌亂,嘴裡開始不停默唸:“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己慌亂的心平靜下來。

晉宴風聽到她的唸叨,不禁莞爾一笑,調侃道:“電話手錶,誰教你清心咒這麼唸的?”

雲清被這調侃弄得更加窘迫,像只受驚的小兔子,邁著小碎步匆匆跑開,留下一句“我吹頭髮去了”。

雲清先把私密衣服放回房裡,這才又出來準備吹頭髮。剛拿起電吹風,晉宴風也慢悠悠地走過來,慵懶地靠著門框,眼神裡帶著一絲狡黠:“給我也吹一下。”

“好吧。”雲清愣了愣,下意識地把電吹風遞給他。晉宴風卻只是挑眉,並不伸手去接,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戲謔:“你給我吹,不是說徒兒要有孝心嗎?”

雲清無奈地抬頭看著晉宴風,他身形高大,自己要給他吹頭髮著實有些吃力:“可是你太高了,自己吹頭髮。”

晉宴風倒也沒再堅持,接過電吹風,很快就把頭髮吹乾了。隨後,他又看向雲清,眼中滿是溫柔:“來,我給你吹頭髮。”

雲清猶豫了一下,還是背過身去。晉宴風輕輕拿起電吹風,除錯好溫度,小心翼翼地為雲清吹起頭髮。溫熱的風拂過雲清的髮絲,晉宴風的動作輕柔而專注,時間在這一刻彷彿變得緩慢。足足吹了二十多分鐘,雲清那如瀑般的長髮才徹底吹乾。

晉宴風慢條斯理地將電吹風的電線一圈一圈地卷好,隨後輕輕放在旁邊的置物架上。此時,雲清已經利落地把頭髮梳好,她微微歪著頭,輕聲嘟囔著:“想回家去看看,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話語中滿是對家的思念與牽掛。

晉宴風聽聞,目光溫柔地看向雲清,語氣輕柔且帶著安撫:“明天陪你回去,我們當天再回來。過幾個星期我就不在星城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醇厚,彷彿有一種讓人安心的魔力。

“好吧。”雲清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期待,想到明天就能回家看看,心中的思念稍稍得到了慰藉。

晉宴風輕聲說道:“夜深了,去睡覺吧。”

“嗯嗯。”雲清輕聲應道,她起身,與晉宴風互道晚安後,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輕柔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漸行漸遠,只留下一片靜謐的氛圍,彷彿在為這一天畫上一個溫柔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