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裡恍恍惚惚離開,坐在車上,她眼睛很腫,鼻尖紅紅的,失神的看著車窗外的景象。

她此刻很亂,她不知道該幹嘛。

直到夜幕降臨,前後方車燈亮起,她才啟動車子離開這裡回到家。

在一起的代價太大了,不如就這樣。

十一月份開始冷了起來,雲裡穿著紫色修身長袖舞服,下面穿了條米色寬鬆一點的舞蹈褲,她正在舞房裡活動。

賀霖承過來叫她,“雲裡,團長叫我們倆去她辦公室。”

雲裡抬起頭,“哦,好。”說著把腿從把杆上拉下來。

她套上外套和賀霖承一起去辦公室。

辦公室裡團長正在招待人,倆人進來團長就開始介紹。

“霖承,雲裡這位是蘇城衛視的張導演。”

對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留了一頭長髮扎著低馬尾,三人互相握手。

“他們是我們劇院年輕一派裡最出挑的舞蹈演員。”

張導演說:“我認識,我看過他們之前參加過一檔節目,就是看了那檔節目慕名而來。”

“我們蘇城衛視打算邀請二位參加兩個月後的跨年晚會,需要編創一支新的雙人舞。”

“歌曲儘量積極向上,同時版權我們這邊也會買好,所以歌曲大膽選,整個舞蹈動作大氣優美,這樣更好的宣傳我們傳統藝術的文化。”

在團長辦公室裡和張導演聊了差不多近一個小時才結束。

隨後三人又開一個單獨的小會,討論這次的跨年晚會的節目。

最後歌曲定下來了,舞蹈創編需要找一位老師來幫忙編一支。

雲裡又開始忙碌起來,每天三點一線,累是累了點但很充實。

週末只休一天,她不想出去,但家裡沒什麼存貨了。

她打算去超市和零食店買點吃的。

頭髮隨意紮成低馬尾,穿著睡衣隨便套了件外套就出門。

她推著推車眼睛四處看,看到什麼都想買,特別是水果,挑了香蕉又挑了點蘋果。

又買了三顆火龍果,這些水果就當作早餐吧!她這樣想。

在蔬菜區買了幾顆青菜打算回家煮麵條吃。

週末人還挺多的,雲裡推著推車在人群裡擠來擠去。

然後在零食區一排櫃子上看了看。

她想買盒酸梅乾,但是酸梅乾放在了最上面。

她有些無語為什麼要放那麼高?她踮了踮腳,輕輕的拿著底下盒子的邊緣往外摳。

突然上方出現另一隻手,有些眼熟,手掌比她的大很多。

骨節分明很好看輕鬆下來,她這才感覺到後面站了人,那人已經往後退了一步,她轉身,江時聿手裡拿著酸梅乾丟進她推車裡。

然後雙手插兜走了,一臉的冷酷。

雲裡疑惑。

他怎麼在這裡?

跟蹤我?

雲裡看著推車裡的酸梅乾沒糾結往反方向走去。

她推著車往收銀臺走。

結完賬提著袋子往零食店走。

零食店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手裡的東西原本還不覺得重,走了一會兒發現變重了許多。

她換隻手提,原本的手指上被勒出了一點紅痕。

手裡的袋子突然被人提走,雲裡扭頭,江時聿顛了顛手裡的東西說:“走吧!”

雲裡伸手要拿回來,“不用了,我自己拿。”

江時聿輕巧的換了隻手,她沒拿到,江時聿自顧自往前走沒管她。

雲裡有些看不懂他。

到了零食店雲裡拿了小推車看到喜歡的直接往裡面丟。

來到速食區她很乾脆的拿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