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可愛了。羨哥哥真的好愛好愛你。

藍湛原本低垂著的頭,在聽到魏嬰那真摯熱烈的表白後,猛地抬了起來。他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裡閃爍著驚喜和羞澀交織的光芒,朱唇輕啟:“湛兒也愛羨哥哥。”話音剛落,只見藍湛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微微踮起腳尖,主動地在魏嬰的唇上輕輕印下了一吻。這一吻如蜻蜓點水般輕柔,但其中蘊含的情感卻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親完之後,藍湛似乎有些害羞,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迅速鑽進了魏嬰溫暖寬厚的懷抱裡,怎麼都不肯再探出頭來。魏嬰看著懷中如此可愛的人兒,嘴角不禁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藍湛柔順的髮絲,感受著那絲滑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隨後,魏嬰小心翼翼地將藍湛抱起來,如同捧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緩緩走到床邊,然後輕柔地將其放在柔軟舒適的床鋪上。兩人面對面側臥著,彼此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接著,魏嬰慢慢地靠近藍湛,張開雙臂緊緊地擁抱著他,讓藍湛整個人都貼在了自己身上。就這樣,兩人深情相擁著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夢中盡是彼此相依相伴、永不分離的美好場景。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下,給整個雲深不知處染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一名弟子匆匆趕來向主事之人稟報:“啟稟師兄,世家子弟們皆已妥善安置完畢。”

主事之人微微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那名弟子接著說道:“只是……江家姐弟被安排在了最末的房間。而且,他們的一應用度皆是按照普通弟子的標準進行分配。”

此時,江家姐弟中的姐姐江厭離尚還能保持平靜,但弟弟江晚吟卻是一臉怒容。當他來到自己被分配到的房間時,發現其位置竟是如此偏遠和簡陋,心中的不滿瞬間爆發出來。

江晚吟瞪著眼前的藍氏弟子,大聲質問道:“為何將我姐弟二人安排在此等偏僻之地?難道我江家就這般不受待見嗎?”

那藍氏弟子面露難色,解釋道:“實在抱歉,江公子。此次前來聽學的世家子弟眾多,房間有限。您姐弟二人來得最晚,所以只剩下這兩間房可供選擇,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啊。”

然而,江晚吟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中此刻滿是怒意,根本就絲毫聽不進對方那番看似有理的解釋。在他看來,這分明就是藍氏有意而為,純粹就是在故意刁難自己以及其他前來聽學的弟子。於是,他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當下便毫不留情地與那位面紅耳赤的藍氏弟子激烈地爭吵起來。那尖銳的嗓音彷彿要穿透天際,引得其他原本正在一旁安靜聽學的世家子弟們紛紛像是被驚到了一般,如同潮水般迅速圍攏過來,將兩人緊緊地包圍在中間。

江晚吟越想越是悲憤不已,那滿腔的氣憤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在胸中奔騰不息,他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緒,聲嘶力竭地高聲喊道:“好一個藍氏!平日裡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如今竟然能夠如此刻薄地對待我們這些前來聽學的弟子,簡直是欺人太甚!你們這般所作所為,還有何公平可言?難道只因為你們出身名門,就可以隨意踐踏他人的尊嚴和權益嗎?”

周圍的世家子弟們聽到他這激憤的話語,也都不由自主地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有的眼中閃爍著同情的光芒,暗暗對江晚吟表示理解和支援,認為藍氏此舉確實太過不妥,實在有失名門風範;而有的則微微皺起眉頭,覺得江晚吟過於衝動魯莽,不該如此輕易地就與人發生爭執,畢竟在這雲深不知處,還是應該保持一定的剋制和冷靜。一時間,整個場面變得愈發混亂起來,眾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而又微妙的氣息。

聽到那江晚吟在不遠處扯著嗓子大聲吵鬧,彷彿整個世界都要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