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閱歷的人,和那些愣頭青就是不一樣。

很是在意對方的感受,似乎很是遊刃有餘。

雲俏兒直起腰身,一雙勾人的眼眸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有經驗啊?”

卻見周恆搖搖頭,一口咬在雲俏兒的鎖骨上,聲音沉悶:“不過是在夢裡想了很多次。”

一次,又一次。

逐漸熟練。

在夢中擁抱過無數次,所以才能在這個時候如此熟稔。

他在夢中無數次撫摸過這具誘人的身體,感受過她的體溫。

吞嚥她的聲音,將她鎖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這些佔有慾十足的聲音不用說給她聽。

俏俏是一陣捉不住風、是握不住的沙、是天上無憂無慮的雲、是湖面漣漪的水。

她控制不住,只能自己心甘情願走進她的牢籠。

周恆很清楚,他的一切手段在俏俏身上都失靈。

先愛上的人是輸家。

他落子無悔,滿盤皆輸。

只是期望著,俏俏後續對自己的興趣一如往常。

雲俏兒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想些什麼。

對於自己的小狗她還是很在意的。

特別是聽見他不加掩飾地說出那句話,心情大好。

這種直白的小狗,比那種羞答答的小狗,好在他很懂。

懂得用什麼樣的姿勢,什麼樣的語言去挑逗。

不是青澀的曖昧,是很成熟的、粘稠的愛意。

房間的溫度升高。

倒是不可分割。

……

房間外的秦渡野等人看著洋洋得意的季淮玉,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著:“承認了你又怎麼樣?她還不是沒有在你床上。”

這話說得有些扎心。

讓季淮玉很不高興。

但他面無表情慣了,也習慣不搭理其他人,所以開口就是一句:“嫉妒。”

哼。

“呵。”秦渡野叼著煙,看著眼前的煙花,心裡酸得很。

煩。

看見這群詭計多端的男人就煩。

他們在門外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房門才開啟。

門口站著的是衣冠楚楚,一臉饜足的周恆。

開過葷的男人就是不一樣,整個人都變得愜意得多。

只是他臉上那個巴掌印看起來很不體面。

但周圍的幾個男人見了,心裡更是痛得不像話。

一晚啊!

整整一晚!

他們在外面聽著裡面顛鸞倒鳳,一點都不想睡。

周恆不意外自己出來會看見這些人,點了個頭算是打了聲招呼,然後問道:“俏俏現在不方便見人,出去說?”

這些男人心裡癢癢的,想進去見俏俏,但又覺得現在確實不是好時機,只能跟著周恆去了旁邊的房間。

關上門,才好說事。

……

雲俏兒不知道這群狗東西揹著自己去做什麼了。

只是下定決心下次再也不要把主動權交出去了。

一晚上沒完沒了,一個勁地喊著“寶寶辛苦了”,身體到不停。

不過爽,也是真的爽。

雲俏兒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第一次感受到雙腿痠疼的感覺。

咬咬牙,覺得周恆不像是個人。

該不會是地獄或者天上的誰偽裝的吧?

雲俏兒一邊想著,一邊穿上衣服,推開門,準備下樓吃東西。

走到餐廳一看,不少姑娘都向中間行注目禮。

一排排英俊非凡,各有不同的男人坐在原地,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