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司瀾如約帶著雪影和明歌來到了九樓,趙君飛也帶著陳遠過來了。

陳遠在千林山時就與司瀾見過面,是以司瀾並不介意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囑咐他不要宣揚出去。

司瀾是第一次來九樓,看什麼都覺得新鮮,趙君飛為了接待好司瀾,還特意吩咐小九清場。

聽聞趙君飛如此大費周章只為接待一個護衛,小九有些詫異。

她來到大廳,想見見到底是什麼樣的護衛能得趙君飛如此看重。

可當她看清司瀾的臉時,魂都嚇飛了,竟然直接逃走了。

九元快速回到內室,將宴席之事全權交接給了慕朝。

為了以防萬一,她又對侍女們說自己病了,暫時不見客。

趙君飛一直未見到小九,詢問侍女小九去哪了,侍女回答說小九生病了不便見客,讓趙君飛見諒。

司瀾本來很想見見這位一直被明歌誇讚的獸坊坊主是何等的英姿,卻沒想到她竟然生病了。

司瀾雖然惋惜,卻也沒有辦法。

趙君飛聞言,無奈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他猜到小九一定是認出了司瀾,所以跑了。

趙君飛有些想不通,司瀾雖然很強,卻也並非窮兇極惡的猛獸,小九究竟為何會如此怕她呢?

在慕朝的安排下,宴席很快開始。

而九元自見到司瀾後就一直躲在內室裡不肯出來。

她這麼做倒不是真的害怕司瀾,而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位昔日故友。

畢竟她們現在的身份和立場都不一樣了,再也不可能像從前那般心無芥蒂的相處。

正當九元沉浸在回憶中時,消失多日的羽秋終於回來了。

羽秋這次回來跟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身上不僅有濃烈的魔氣和血腥氣,就連神情和妝容都陰冷了許多。

九元看著她的變化,莫名覺得有些有些心酸:“阿秋,她來了!”

羽秋一愣:“誰來了?”

“小白!”

羽秋微微變了臉色:“她怎麼會突然過來?”

九元嘆了口氣,說起了最近一連串的事。

羽秋聽完若有所思道:“沒想到她對這個林初倒是挺上心!”

九元擠出了一抹苦笑:“畢竟她也到了這個年紀了!”

“你既然知道她在意林初,為何不出面阻止,任由陳遠將事情鬧大?”

“我一開始以為這個林初不過就是千林山的客人,沒想到小白竟然會為了救他出山,而且林初是許天的外甥,我也不想救他!”

羽秋知道九元是因為自己與許天的恩怨才不願意出手救許天的親人,是以也不再追究。

“罷了,該來的終歸是要來的,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也是時候執行計劃了!”

九元眼睛亮了亮:“這麼說,你已經找到那個東西了?”

羽秋點了點頭,從儲物戒指中喚出了一隻玉鼎。

她當著九元的面開啟玉鼎,裡面正生長著一朵散發著黑紫色光芒、狀若雪蓮的花,花蕊正中正不斷往外散發著一種奇異的香味。

九元在吸入這種異香後,只覺得一陣恍惚,眼神開始有些迷離。

羽秋見狀迅速的關上盒子,然後另外喚出一隻瓷瓶從裡面倒出一枚丹藥讓她服下。

片刻後,九元眼神恢復了清明,神志也逐漸清醒。

九元如獲至寶般捧起了玉鼎:“沒想到黑蓮真有如此奇效!”

羽秋將玉鼎放在密室的箱子裡囑咐九元:“這個玉鼎是用極其珍貴的寒玉所制,可以壓制黑蓮的異香,你千萬不要隨意開啟,否則會被控制神志!”

“那你是如何保持清醒的?”九元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