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金霞對刃龍虎鬥,繽華嫣媚帶嬌柔。雪豔凌霜冷骨透,春妍嫵笑隱鋒秀。芳柳香溫軟玉凝,茂根參陵窩泥留。詠親傳情尋丹冢,俯嬉熠輝綻芸樓。忽啟寶弓飛劍雨,流螢朝劃傾江吼。美景偏逢時不濟,巡陰遊庭驚雷驟。碧優錐心刺髓寒,獨憐血思倚濃惆。

須臾間,仙祖捋須撫塵歡,皓齒微啟宸眸燦。喜得知交星眉綻,紫瑞凝宏熠金閃。歌賢譽譜吟道音,高豎慧蘭指天贊。芳華屹恆聳泰巒,冰清碧潔頌玉嬋。故而道祖容顯於大喜之態,目升於讚美之光,對視於仙玉,宏聲而曰:

“妙哉!楚河大仙實乃真知灼見也,聽君一悟論,正命中於精華,道破於天機,老道真乃身有同感也。道者,乃採於天地之精也;法者,乃集於日月之律也;經者,乃普於眾生之行也;心者,則渡於萬靈之情也,大乘之仙道則必融於道法經心於一,缺位而不成也。

然取之道法者為易,得之道心者尤難也,何使天地陰陽倒悖,復將四者齊而得之也,今有疑使老道困惑而久矣,大仙參道悟真,心性早登西方如來之境,早已非常者所能及也,心道之修已如泰山高屹於東嶽,亦似金輝普灑於日宮,又若玉柱立撐於霄庭。

心之境便如驚雷轟耳震無聲,嚴風飄柳毅堅恆。錦綿輕雨潤翠萌,豐實碩果架碧藤。冰雹飛霜催不成,丹爐炎火懼近身。蛇蠍昧形神勿憎,牲魔欺心面無嗔。慧霞璀星華顏捧,紫雲祥霓明瑞升。金剛玉石柴鍋烹,銀杵鐵樁磨作針。正凜牽魂義為盟,傲冰迎雪難結朋。淑德溫賢情生根,元良赤仁性秉貞。胸容天地法相登,志凝日月熠旨承。非騰仙騎遊瑤宮,願灑清慈濟紅塵。身頂擎柱凌天曌,體撐高巒富江朝,道築凝土積泰嶽,仙修清滴匯巨濤。心牽情處若淨霖,行拂動處似光照,亦若火鳳慈溫於當世,似甘露滋養於幼苗,又如雌雁孵育於乳鳥。

今可解老道之惑乎?問曰何為心之永恆乎?似東嶽矗屹於泰嵩;似丹旭高升於宸際;似金星爍耀於暮鍾;似雄凰昂鳴於天時,又似錦芬薈萃於春日而融於大常之奧理,更為天地萬古不變者是也!”

“承道祖謬讚,若千鼎之重,使仙玉惶恐而愧不敢授也。然思之道心者,乃啟於乾坤始祖,延於天地無邊,通於日月皓偉,包於金身法道,羅於精華永珍,其博大精深若熠金恢弘於寰宇,日月凌曌於天地,華嶽砌築於五湖,銘巒環循於瑞霞,仙峰繚繞於祥雲。

其浩偉淵博,精深奧妙實難以道可論也,然為其仙道者每誇於其談耳,披於道袍,坐於道壇,念於道經,習於道法,便深而自喜,覺已明道之精益,成就仙之道矣,然誰者能真而悟於道心之精髓?行於道心之宗旨也?故仙玉之行只如滄海獨粟,紅豔孤芳,碧翠一株耳,遠而無所及也。與其相比,就若熒光比之皓月,清滴比之汪洋,孤芳比之群豔。

憶往昔,曾記眾法尊匯盟於西方極樂淨壇法會論經時,那如來聖佛天尊屹於上位,身泛金光,目升慈悲之色,對視於眾尊佛,宏聲而曰:

“一步一道階,階階法生隨。

隨心本性相,相顏諸行匯。

匯情開紫瑞,瑞虹天地繪。

繪蓮淨空為,為清返源回。”

言畢,眾尊皆點頭相視,恭敬而參禮。然此間,左三中上位有一樽佛位空席,觀之,原是那無邊明神金獅宏王天尊出列,熠金賦光,面泛疑色,輕悠而飄然至前階,敬而恭謙對視於佛祖,拱手作揖,朗聲曰:“恭聆佛祖之尊教,乃如晨鐘鳴於五湖,暮鼓震於四江,銅鑼警於心海,古鏡照於衣冠,吾輩真乃受益匪淺也。然弟子心存有一惑也,望求解之。”

“佛家乃有三從,一曰凝神靜聆融益精,二曰知行合一探分明,三曰旦求聖解度真境,故有疑且問無妨也?”佛祖對曰。

“啟佛祖,弟子深悉修佛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