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啟奏父皇,為了能使天下早日統一,也為了能使黎民百姓可免受塗炭之災,兒臣願親率大軍前往蓄髮城解危後再於三軍會和,願早日能平定這亂世之爭,還萬民一片錦繡盛世,還望父皇恩准。”二皇子恭敬的向金元皇啟奏道。

“嗯,難得皇兒有如此的雄心壯志,朕准奏,傳令下去就以二皇子為帥,陳瀝為副將帶領十萬大軍前往蓄髮城,但願此次能一鼓作氣掃平秦江國。”金元皇感覺到非常的欣慰,沒想到以前最輕視的二子,如今卻是最有豪情壯志,能力最強的皇子,自然是感到無比的高興。

“謝父皇,兒臣領命。”二皇子剛領了皇命之後,誰知片刻後,兵卒便押著一名身穿黑衣,賊頭賊腦的中年男人進到御書房,稟報道:“啟稟皇上,奴才發現此人在御書房外神神秘秘的探頭探腦,窺探多時,定不是宮中之人,說不定還是個刺客,特將此人押來請皇上發落。”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窺探朕,難道是竊密軍國要事不成?”金元皇發威道,語氣之中帶有種氣憤的口氣。

“皇上,小人並不是刺客,也並不是來竊密的,求您開恩吶!”只見這名中年男子連連跪拜,縮著身子直磕頭,因為金元皇雙目睜大,猶如烈虎般盯向此人,面對他那股帝王的威勢,真是震懾人心,嚇的此人眼睛不敢直視,而這求饒開恩的聲音卻不斷地響起。

“哼,那你究竟是何人?快從實招來,要是敢隱瞞,朕絕不輕饒。”金元皇威嚴莊重又氣憤的說道。

“回稟皇上,小人乃是秦江國的信使,特奉我主之命,想向金元主求和,我主願獻上國中最美的女子,與您平分天下,共享富貴。”信使嚇得直冒冷汗,恭敬的低頭稟報道。

誰知話音剛落之時,二皇子便臉色顯得沉重而憤怒不已,有些話卻是不吐不快,道:“實在是太荒唐了,君主是要治理四海九州,讓萬民都能安居樂業,國家就好比是一條穿洋過海的大舟,而萬民就好比是川流不息的汪洋大海,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麼淺顯的道理,難道秦江皇不明白嗎?作為皇帝的開始,也就是辛苦的到來,就要準備著時刻不忘勤政愛民,而不是為了苟且偷安,耽於逸樂,就是因為秦江皇不懂此理,才使國不成國,家不成家,今還有何面目為君為帝呢?”

面對二皇子周宏譽的義正言辭,秦江國信使低頭面紅耳赤,卻無言以對。

而他的連番高論,卻使隱藏在房樑上的仙玉等人,聽的是一清二楚,仙玉微笑的連連點頭,望著八妹說道:“好!周宏譽說的實在是太好了,果真是有賢君的風範,看來我們要找的人已經出現了。”

“玉姐,說的是好,不過這名信使乃是祁蘊義妹所派,我們先救他脫險再說吧。”八妹挽著仙玉的手說道。

“不,時機還不到,我們就先靜觀其變再說,還有就再觀察周宏譽一段時間,看看他是否真心想為天下百姓謀福祉,再做定奪吧。”

片刻後,金元皇和群臣們都連連點頭,表情之中帶有微笑,還有敬重,且又帶有種可惜的眼神的望著二皇子,也覺得他說的實在是太好了,真是有賢者的風範,最大的可惜便是此子卻並非是東宮皇后所生,身份乃非常的低微。

下一刻,二皇子又開始盤問起信使來了,望著他說道:“剛才言論,不過乃是本皇子的有感而發罷了,但本皇子知道,此只是你們秦江國的計策而已,但卻不是昏庸荒淫的秦江皇或者是無能奸佞的大臣所想,如所料不差,此計應該出自於女子之口。”

“這……”信使吞吞吐吐,不敢實言。

“只要你能說出此計是何人所出?本皇子可以替你向父皇求情,放你一條生路。”

信使聞聽此言,也為了能保命,便準備交代出一切,說道:“回稟二皇子,您所猜不差,此計正是北齊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