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你可知本王所帶的軍隊乃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威風八面,所向披靡的精銳雄師嗎?而你剛為何說本王的軍事力量遠不如北齊王呢?你可知這是犯了本王的大忌,要是換做部下敢如此膽大妄為,早就萬死了……”陳東王霸氣十足的邊誇讚著自己的軍事力量強大,邊凶神惡煞的望著蘇多嬌,從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股殺氣。

而蘇多嬌卻不慌不忙,非常鎮定,且直搖頭,眼神中充滿了輕視感,冷笑道:“哈哈!井底之蛙而已,焉知世界之大,王爺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嗎?如此的妄自尊大,實在是可笑至極。”

驚聞蘇多嬌之言,陳東王心中真是像烈火焚燒般的難受,他一向被人奉承慣了,也一向認為自己的勢力乃是天下無敵,也已有了傲視天下的資本,而任何人都會懼怕他的虎威,對他都是阿諛諂媚,沒想到今日竟然出了這麼個輕視他的小子,他覺得真是豈有此理,若此時就殺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就先帶他到操兵場看看自己的軍事實力吧,到時候看這小子還有什麼可說的。

而站與邊上兩側的心腹們眼見陳東王已是怒髮沖天了,他們臉色便瞬間都暗淡下來,卻都為這膽大妄為的使節擔憂,怕王爺惱怒了定會將他處斬。

片刻後,陳東王便強壓住自己憤怒的情緒,眼神緊緊盯著多嬌,道:“哼,小子,你真是太放肆了,竟敢說本王是井底之蛙,好!很好!明日就帶你去看看本王的實力如何吧,到時看你還敢口出狂言嗎?”

話音剛落,便吩咐手下先給多嬌安排個住處,明日便帶他到操兵場觀看軍隊的陣容。

蘇多嬌和凝兒便隨著兵士來到了後院的住處,卻不料此房間非常的簡陋,望去就像是農家別院,剛進到裡面便聞到了股噁心的臭味,連張像樣的床鋪都沒有,似乎還聽到了老鼠的“嘰嘰”聲,顯的有些不平靜,望著牆壁四周也都極其溼潤,像是會漏雨。

只見這兵士鞠躬道:“使節大人,這是我們王爺特地給您安排的房間,請您好好歇息。”話音剛落,便準備離去。

凝兒非常不高興,喊道:“且慢,這位官差大哥,這裡如此簡陋,我們怎麼休息呢?”

沒想到兵士卻也狐假虎威起來,眼神中衝滿傲氣,說道:“這已經很不錯了,此處乃是我們王爺招待貴賓的住處,你們在議政廳上大展風采,王爺真是興奮的很吶,故而請二位就慢慢享受吧。”

“你……”凝兒憤怒道。

“凝兒,算了,不跟這種人一般見識。”蘇多嬌是個懂大義,明事理之人,她覺得來此最重要的目地是要挑起兩王的爭鬥,至於住的怎樣,對她而言也不重要,故而阻攔住凝兒。

“可是……小姐,你堂堂花魁,怎麼能住這種地方?受這種待遇呢?這陳東王實在是太過分了。”凝兒臉色極差,為蘇多嬌抱不平。

“好了,傻丫頭,別生氣了,我觀陳東王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心胸狹隘,絕不是明君之選,他的氣焰並不會長久,早晚定會被仁者所擊敗。”蘇多嬌分析自己的看法給凝兒聽。

“嗯,小姐所言即是,國事雖為重,但你的玉體同樣也重要,要好好保重身體,別太操勞了。”凝兒非常觀心多嬌,便望著他關懷備至道。

蘇多嬌很開心,望著凝兒直點頭微笑,道:“嗯,傻丫頭,你就放心吧。”她們主僕二人便這樣徹夜長談。

而陳東王那邊,他接到個密探所報,說北齊王原派了位女子為使節,前來與他談合作之事。他甚感怪異,在議政廳上的這位少年,雖看上去有些娘娘腔,但他的膽氣與魄力又豈是一名女子會具有的。但密報探子說的又非常真切,他不得不信,經他深思熟慮後,便想出個辦法,明日操兵場可用計以試雌雄。但他心中已然有些憤怒了,覺得北齊王看不起他,竟會派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