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下人的身份是不可能在宗裡擁有玉佩的。就算不是宗里正名的弟子,也算半個弟子了況且她還是七長老徒弟的人。且不說那塊玉佩是真是假,但張玄祥著實沒理由編造一個一去藏經院便能查到事實的謊言來煳弄自己。

雖然可能張玄祥篤定了自己不會為這種事去打擾四長老,但要是有個萬一以張玄祥剛剛的護人態度來看,他並不會冒如此的險

“那好,把她抓起來,帶回紀院部從情處理。”黃陌一聲定下,後方的執法隊隊員立刻上前去,將她四人扣上特製的法器頸環,壓下帶走了。而黃陌,走到了張玄祥身邊,小聲的說了

“她背後有人,我動不了她改日請你喝酒,就當是賠罪了。”說完,黃陌才收起了手中的法器,轉身飛去。

“是我的錯,主人。”冬在後頭道了歉。

“說什麼呢?這怎麼看都不會是你的錯,你剛剛也看到了,是他們理虧。”此時張玄祥說話的語調,似乎沒有平常那麼的柔順了。

“以後不許你看低自己,就算你在外頭必須自降身份,但我的人,除了我以外,沒人能動你,一根頭髮也不行。”張玄祥說著,沒等冬做些反應,便直接將她帶走,飛離了街市。

“張玄祥,你跑哪了去這麼久”血靜淳才剛拍著桌子站起來說到,一道冰劍便已從冬的手上延伸到了她的脖子旁

“注意你的措辭”冬毫無帶著感情說。

“好了冬,在這裡就不用這樣了,你們都直呼我的名字就好,我也叫你們的名字。”張玄祥輕輕的按下了冬指著血靜純的手說到。

“再忍耐一下,就要煮了。”張玄祥吸了一口氣後,重拾笑容,對著血靜淳說。氣氛的不同,血靜淳察覺到了,也許剛剛,他們發生了什麼事讓他不甚開心吧

不久後,陣陣香氣飄散而出,而午餐,大概也成了下午茶了。桌上擺的豐盛,每道菜向眾人透露著無限的誘惑。

“坐下來吧,一起吃就好。”張玄祥說。一開始,血靜淳雖然不願承認這個身份,嘴巴上雖壞,但心底畢竟知道,自己已和曾經不同在張玄祥過來時,自己有些不適的站了起來,一樣,站到了冬旁邊的位置,有些低著頭

雖然心生異感,但還是跟著冬坐下了不過。冬和血靜淳並未坐在一起,而是中間隔開了一個位置,像是冬刻意為之

“對了,冬,上一次和你吃飯,我有發現你的不便,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好辦法解決,所以還請你先忍耐一下。”其實,上一次和冬吃飯時,張玄祥發現冬幾乎也無法如常人一般的食用,因為食物放到嘴裡,就近乎結冰了

“嘴張開”張玄祥笑著說。而冬照做了,小小的張開了

張玄祥伸手送出了一道靈力,火焰以柔和的姿態融在冬的口中,一股暖暖的力量透過冬的嘴巴、喉嚨與胃。突然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那股暖意,停留在她的部分身體裡。冬有些喘氣的努力適應。

“我怕維持不到半個時辰所以,趕緊吃吧。”張玄祥笑著說。而血靜淳,只是默默的看著。

晚上,張玄祥獨自一人來到了後山,以樹枝為劍,時而看書,累了就練劍。若是有懂劍之人在此,必會為之讚歎。張玄祥並未習過劍譜,只是在上界時電視做的多了,感興趣了,時不時拿個樹枝揮舞一下罷了。

而此時,張玄祥的隨心舞劍,竟在雜亂無章之中,冥冥多出了一種規則,像是種無心的劍譜,無有固定的招式,令人無法拆解。雖然可能氣勢、防守、進攻上都稍有不足,但從無中生有,也已經十分令人佩服了。

隨著在書上了解的草木越來越多,不到幾日這後山平地上的小花小草都被張玄祥摸透了。他開始往山上亦或山下的峭壁上尋找草木學習。比起用飛的,張玄祥更多的是用虛身融進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