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饃煳的身影穿過山壁,速度極快的移動到了古武山上那處平面的上空。人影出現,大在後頭隨之而到

“前輩,在下固然有錯,但您身為太虛境強者,拿一介盡階修士威脅,是不是太沒氣度了。”張玄祥雙手大袖一擺,抱著拳恭敬的說到。

“哼,修仙本就弱肉強食,實力至上,擺在眼前的只有生與死,我管你什麼修為。”哭顏蛇龍大哼一聲,太虛境的威壓頓時震住了古武山上的所有人,動彈不得。雲層也被震散,使得蛇龍露出了全體。

全身赤黑的龍鱗,在陽光的照耀下映出鮮血般的鮮紅。巨大的身軀,人類在其面前連牠的瞳孔都不如。頭部的扇狀龍角、龍嘴旁的倆並龍鬚,呈銀,有種難以言喻的銳利之氣。全身無爪,只是其尾狀如魚,直立而扇。

自古龍雖難尋,但書籍中仍有記載,不時也有人目睹龍的出世。只是這上萬的紀錄中,從來沒有有任何一條龍,與哭顏蛇龍有相似之貌。

謠傳當年哭顏蛇龍是宗主在一面鏡子裡找到,為報宗主為其破除封印之恩,自願為他守在宗門。

“也是,那不知前輩打算如何處置?既然您身為太虛境,掐死我是易如反掌,今日要我前來,所為何事?”張玄祥也是身子一頓,但虛身展開,威壓霎時無法禁錮張玄祥的行動。

雖不是第一見到張玄祥如此,但哭顏蛇龍還是不經懷疑這到底是什麼。每當神識探去皆被一層黑霧壟罩,甭說探其所學了,連修為都看不到。蛇龍跟隨宗主也已過萬年,這麼奇怪的事還是第一次見到。

洞府中,冬快步走出,飛向張玄祥。而其身後不得動彈的青玉已雖然知曉,但不如血靜淳的心驚。張玄祥傳血靜淳長生訣,血靜淳自然知曉其中第一階段退質所練就的術法虛身。只是每次修煉肉體都痠痛非常,到現在都未能有成。

一位青衣女子,竟也無視太虛境威壓的存在。態若自然的走了出來,站在張玄祥的身後,對蛇龍行了禮。神識探去,本來還沒有遮掩就要看清,忽然一陣詭異的力量瞬間掩蓋了冬的一身。

那股力量遠超太虛境的認知,嚇得哭顏蛇龍連忙收回神識,不再窺探。

“你無意間煉出的藥液固然驚人,引動所有靈獸一身精力。本來讓他們發洩一下就算了,可我似乎看到了你身上有道不該存在的氣息,固來查探。”

“我不知道前輩所言為何。”初來下界之時冬曾言張玄祥身上有條連線到世界另一端的因果線。而今又有太虛境強者言其,張玄祥自然知道對方所言為何。

“你不說沒關係,我打到你說。”語音剛落,龍尾閃動。一道銀光橫噼過來,那一瞬間張玄祥感到了十二分的危機。火神風神同時施展,將兩人生生推開了攻擊範圍。可那銀光不只一道,只見張玄祥兩指連續點,銀光在沿途爆炸。張玄祥手臂一掃,一道火刃斬出作為回禮。只是斬在哭顏蛇龍身上只有金屬撞擊聲,絲毫無用。

見到張玄祥雙手一撐,手上握拳,烈焰沿著手臂螺旋衝出成為火住

“嗯,你這火焰都沒有太陽溫暖啊”哭顏蛇龍譏諷,牠的嘴微微一張天上頓時火雨驚現,一股洞穿一切的駭人氣息令張玄祥不得不回到地面防守。

只是那蛇龍突然一吼,瞬間震斷了張玄祥的雙腿。可他並未倒下,口中吐出的鮮血已經浸染了胸前衣襟。張玄祥一掌推開了冬,火劍舞出,同時間火雨齊落,現場頓時猶如火海,燥熱的空氣彷佛隨時可以撕裂人體。

直到火雨停下,張玄祥身上已有幾處被貫穿。那一刻殘留的火海像是被捲入漩渦一般,直到畫面清晰,一股就算是尊古境大圓滿也要逃命的氣息出現。張玄祥手上凝聚了一把血色長槍亦有烈焰融入。

這竟是當初血靜淳在晉仙台上使出的殺招!

須臾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