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許不知道這件事,但家規依然,從現在起,她就是你的所有物。她的名字雖然還有血字,但自此不在血家宗籍之上,她的所做所為都不再與血家有關。

與血家不再有任何的關係存在,你要怎麼對待她,是你的事,血家不會理會,更不會追究。”男子解釋的說道。

“我來自上界,這事我確實不知,但既然有此規定,那我就不拒絕了。前輩大老遠過來,要不進去歇息一下再走?”說著,張玄祥隨手一揮,散發出火焰,將倒下的女子身上流出的血全部燒乾,才收入儲物袋中。

面對女子慘叫,兩人面色不改,毫不在乎。

“這是她的命牌,要是她不聽話,用捏的即可,牌碎之時,她也會死亡,當然,外物是不能動這牌子絲毫的,只有她的主人,才能損毀這命牌。

同時,為保持其性格完整,她的身上尚有血家的秘密,你若感興趣,拷打搜魂皆可。但在此我作為血家長老,還請你不要外傳”明面上,若這女子歸了張玄祥所有,她身上的秘密自然也就歸自己所有,外不外傳不關他們的事。

可張玄祥知道明面上不能管,但私底下作為五大世族的血家多得是辦法弄死你

尤其是那最後一句,那血瑞說的時候,張玄祥腦袋中一陣刺痛的轟鳴

“那是自然,該做我都會,前輩費心了。”

“那我,告辭。”在張玄祥接過那一片帶有裂痕的血色命牌後,血瑞再次在張玄祥身上掃過一眼後,轉身頃刻間已然遁入天際。

那時,空間中的一股壓力解放,張玄祥有些喘著氣,體內靈力還有些紊亂,而冬更是如此,皎潔白皙的膚色上似乎,都成了慘白。

目送對方遠去,張玄祥飛快的走回洞府,翻手間,將血靜淳從儲物袋中放了出來,就在她無力的倒下之時,張玄祥立刻蹲下扶住了她。

“冬,幫我拿些燙傷藥和普通的傷藥。”聽見了,冬轉身就去拿了。

“抱歉,剛剛我已經盡力控制住火焰了。這裡雖然沒有丹藥,但基本的藥膏還是有的,你忍著點”張玄祥擔憂的說著。

”你你最好殺了我要不然我以後一定會殺了你我才不會被侷限在這裡一輩子”血靜淳聲音顫抖著說,顯然是身上那受盡虐待的傷痕與胸口上的傷洞,劇痛萬分的同時也在磨滅著她的生機

“那也要等你傷好了才行。”

張玄祥將她抱到一間新的房間,輕輕的放在浴室的木桶裡,藉由溫水將黏在傷口上的衣物剝離,小心的退去她的衣物。

“這裡的水是靈泉,對傷口的刺激比較小”對著自己的衣服就這麼被素不認識的男子脫掉,血靜淳還是本能的反抗了下,卻被張玄祥按住。

傷口沾黏的很嚴重,雖然身上衣物不同,但張玄祥判斷,大概是自從他們在晉仙台一戰後,被迫換上這件衣服,就沒能再換過了。

在這幾日裡,也不知道她受了多少族人的嘲笑唾棄與虐待,也虧她還能撐到現在。

前後花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將身上的衣服全部退離血靜淳身上,頭髮盤起,張玄祥和冬兩人為血靜淳擦乾了身體後上藥。礙於她是女子,張玄祥就只為她上了背部的藥膏,大部分還是交給了冬。

“你以後若是想要自由,我可以給你。”張玄祥揹著、迴避著兩人說到。

“主人不可。她若離開,只會是逃奴,被追殺的同時,您也會受牽連。”冬連忙提醒到

“哼主人您原來你也不過一介下人”

“閉嘴。”冬一個轉身,手指上指甲由冰瞬間幻化變長、尖利,抵在了血靜淳的脖子上說到。其神情,依舊毫無表現。被修為只有修圓境的利爪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血靜淳感到十分的不悅

“也是就說她只能待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