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阮·梅的實驗室。

“呵呵,我悟了,我悟了。”

“紅顏女色如春日之花,初綻時嬌豔欲滴,惹人注目,然細究之,不過過眼雲煙罷了。”羅睺苦笑一聲,然後將手中的藥劑一飲而下。

撲通!

藥劑剛剛下肚,羅睺整個人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他掙扎著向實驗室的大門伸出手,嘴裡喃喃道,“救贖之道······”

很快,他全身抽搐了一會兒,不動了。

就像是路邊的野狗寄了一樣。

“嗯,‘再生藥物’的實驗還是失敗了,不過‘對豐饒之子樣本研究’的實驗倒是有有了更進一步的資料······”

阮·梅喃喃著將相關資料記錄上,眼神淡漠而凌厲,與之前的溫和形象判若兩人。

砰——

實驗室的大門被猛地推開,牧語一臉焦急地闖了進來,當他看見已經“死”了有一會兒的羅睺時,頓時淚流滿面。

“我的好兄弟羅睺啊,你怎麼死的這麼慘啊?!你死了誰來給我當擋箭牌?誰來給我承傷?”

“沒了你我以後坑誰啊?”

“你可是豐饒之子啊,不是說自愈能力超強嗎?為什麼直了?”

“醫生!也沒有醫生?他死啦哈哈哈嗝······嗚嗚嗚!”

阮·梅看著忽然闖進來的牧語,柳眉微顰,她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

牧語突然闖進來,而且還大喊大叫的行為讓她有些不高興。

如果是在實驗中,突然有人闖入會對她的實驗造成很大的影響。

“你是誰······”

“是你!”牧語擦了擦壓根就不存在的眼淚,忽然看向阮·梅,“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好兄弟!你要賠償我!”

阮·梅微微一愣,“抱歉,但你的朋友並沒有死,他只是被麻醉了而已。”

“嗯?”

牧語臉色一變,伸手探了下羅睺的鼻息,當即“嘖”了一聲。

“而且以他的恢復速度,現在應該就甦醒了。”

話音剛落,羅睺果然就動了動,眼睛迷茫地睜開了一條縫,“這······”

啪!

牧語一巴掌就扇了上去,“羅睺啊,你快醒醒啊!”

“牧······”

啪!

“牧語!”羅睺忽然一把抓住牧語的手,情緒激動,“······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後悔了,我後悔了!”

“牧語你帶我走吧,這裡的實驗太恐怖了······”

啪!

牧語又補了一巴掌,給羅睺硬生生地又扇暈了過去。

這下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了。

牧語回過頭,一臉悲憤地說道,“他沒醒,他是不是死了?”

阮·梅輕輕嘆了口氣,“放心吧,他不會死的,請問你是?”

“我是牧語,黑塔的朋友,羅睺的好兄弟。”

“黑塔的······朋友?”阮·梅頓了頓,“原來是這樣嗎······你也是來給我當助手的?”

牧語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羅睺,撓了撓頭,“額······我可沒有自愈的能力。”

剛剛羅睺求饒的模樣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阮·梅竟然直接拿他進行人體實驗!

像羅睺這種能挨令使攻擊而不死的人都這麼慘,他就是能承受住也不想體驗。

“不會讓你受傷的。”阮·梅輕輕搖了搖頭,道,“這位先生只是恢復能力比較強,主動要求直接進行人體實驗的。”

牧語:······

這樣好像確實合理了,是羅睺能幹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