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瞪了月攸一眼,迅速往河蚌族走去。

還以為會經歷一番波折才能帶花印脫身,結果到了地方,一群河蚌族人揹著殼繞著花印坐著。

花印在裡三層外三層的河蚌族姑娘中間唸經,那些姑娘被他的經文念得一臉的清心寡慾。

木柒著實沒料到這場景,她已經二十年沒聽過花印唸經了,他竟然又願意唸經了。

月攸跟了過來在旁邊哼哼,“要不是我提醒他要記得守男德,要是被摸了你就不要他了,估計他還不願意再念經。你看,現在他得感謝我給了他勇氣吧!”

木柒笑了,湊過來親了月攸一口,“真棒!”見狐狸從懷裡揚起腦袋,她也低頭親了一口。

月攸本來很高興,見她又去親狐狸嘴,真是煩死了,她整天這樣,好像他和獸都沒什麼分別。

木柒看著講起經文來滿身聖潔氣息的花印,只覺得這才像個完整的他。

他思想高遠,一直致力於透過佛法給蒼生解除困擾。

可後來還俗他再也不願意講經了,他明明還這麼喜歡,偏偏被什麼困住了鑽了牛角尖。

明明他講經這麼厲害,靡靡梵音從他口中出來,聽到的人靈臺都清明瞭。

佛法高深不高深貌似和是不是佛門子弟無關,不知道世人為何這樣糾結於身份。

看,她家花印講經多厲害,輕易就能讓人除了妄念,再厲害一些心魔都能幫人祛除。

嗯,回頭她一定要勸他去佛門再進修一次佛法。

他之前這麼嚮往上修仙界高深的佛法,不能半途而廢。

哪怕不用,也要滿足自己喜好再說。

人群外圍的玄彤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收起了殼,坐景丞一旁邊認真聽經。

等她再扭頭看向景丞一時,原本迷戀的眼神變得清淡。

她嘆了口氣喃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

其實沒聽懂,但莫名就是放下了這念頭。

她爹說的對,她不如老實修煉飛昇,到時候打破人、妖界限,大把漂亮的男人等著她呢。

花印已經停止唸經,周身忽然環繞一種玄妙的氣,木柒眼眸詫異。

他這是,開啟了心結,頓悟了???

河蚌族姑娘從經文中醒悟過來,對這樣高潔的花印再升不起一絲不正經念頭。

有人突然發出感嘆:“唉,我再也不惦記蝦族那位哥哥了,我想明白了,他就是為了騙我的珍珠去哄那個女孩開心。”

“你終於看透了!你再不看透老子都想煽你了!傻子!”

很快人群裡打起架來,卻沒有影響到頓悟的花印,他已經進入了玄而又玄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