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長髮。雖然淡紫色的頭髮並不是帝后和影汐獨有的,但這一次又一次的巧合,讓他不得不相信葛東和在地牢中遇到的那位女子所言。葛東已經透過琅戊仙尊送過一封信來詢問進展了。他也不好再拖下去。怎麼說,父母之仇,身為其子都難以推脫。更何況,他也急於知道真相,帝后究竟是否是兇手,他必須弄清楚。

這一日,他正一邊在花田裡鬆土,一邊想著這些事情煩心呢,突然有人從後捂住了他的雙眼,他笑了一下,一猜便知是誰。

“影汐,快別鬧了。”

影汐立即鬆開了手,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是我?”

“除了你,還有誰會幹這種事啊。”

影汐嘟起嘴,不開心地說:“真討厭,逗你玩兒呢,你也不笑一下。”

子彥心裡正鬱悶著呢,哪裡有閒心去逗樂。但看到影汐那一臉的委屈,他還是安慰道:“下次想逗我玩兒,找個我不在花田裡的時候吧。不然你看,我全身髒兮兮的,把你身上弄髒了就不好了。”

“我又不怕被弄髒。”

“好啦,等我忙完,咱們再出去好好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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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看你那麼認真,我也不想打擾你。”影汐笑道。說完,她安安靜靜地坐在花田邊的石階上,默默看著子彥忙活兒。

子彥一邊松著土,一邊想如何藉此機會打探一下界虛門之事。於是他一邊看著手裡的活兒,一邊裝作不經意地問:“對了影汐,為何你可以自由來去水晶宮,但是我們卻都必須經過煜昴門呢?”

影汐問:“界虛門的確不是人人都能開啟的,否則,人人都能隨意在五界穿梭,不受約束也不被記錄在案,到時五界不就亂套了。”

“你說的有理。但這界虛門到底誰才能開啟呢?”

“只有神族皇室可以開啟。所以只有我,二哥和大哥可以做到。”

“連你母后也不行?”

“其實,我母后並沒有皇族血統,有皇族血統的是我父君。不過母后到底能否開啟界虛門,我也不知道,她沒和我說過。”

“原來如此啊。”子彥想了一想又問,“那這界虛門,要如何開啟呢?”

“你問這個作甚?”影汐奇怪地問。

“哦,”子彥趕忙裝作不在意地說,“我就是好奇嘛。”

影汐想了想,說:“想要開啟這界虛門,需要一個特定的咒語,在加上神族皇室的血。但這咒語是神族的秘密,恕我不能告訴你。”

子彥趕緊笑道:“沒事兒,我只是好奇而已,也沒想知道咒語是什麼。”

影汐突然跳下石階,撒嬌說:“別光顧著好奇了,我聽說洵異山的赤袁鳥正值繁殖期,我想去看它們下蛋。你快點弄完了陪我去吧。”

子彥直起身子,拍拍手上的土,說:“正好我也弄完了,我陪你去吧。”

當夜,子彥便把關於界虛門之事寫在信上,委託琅戊仙尊轉交給葛東。他本以為既然這開啟界虛門的咒語無法知曉,葛東大概會放棄開啟界虛門的計劃。沒想到,兩日之後他竟然收到了葛東的回信,說讓他只管想辦法弄到神族皇室的血,其他事情一概無需再操心。他猶豫再三,但一想到哥哥和季連一家的悽慘經歷,他決定還是要和葛東一起,找帝后問個究竟。

兩個月後的某一日,影汐又來花田找他。此時他正在花田中給一株僕忠草施肥。這僕忠草葉子肥大豐滿,又開著一朵淺藍色的小花,看上去十分的嬌羞惹人愛。影汐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草,今日一見甚是喜愛,不禁想拿手去摸一摸那朵小花。誰知手指剛剛靠近這僕忠草,它的葉子里居然伸出了幾排鋒利尖銳的針刺,刺得影汐的中指都留下了血。

子彥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