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無名煉化的妖魔也是分等級的。有的妖魔只是野獸化成,空有一聲蠻力,而有的妖魔則是妖修化成,其實力與修士是難分高低。金和真人與恆野纏鬥,木榮真人等人趕到場中,便要上去襄助。正邪相鬥哪管什麼公平與否,以少勝多並無什麼不光彩的。但是他們剛要出手,便有裸著上身的粗狂人形妖魔攔了過來。那人形妖魔身形要比常人高大見狀了許多,頭上或是彎彎曲曲的粗硬長髮,或是光光的毫髮也無,五官歪斜醜陋,眼神之中毫無人形,完完全全是嗜血的獸性與魔性。

這些幾個妖魔顯然是高境界的妖修煉化而成,他們本就實力不俗,又完全不在乎自身傷痛,只不管不顧的去衝、去打,纏的幾個真人皆不能上前去襄助金和真人。二十多年前,金和真人與恆野是交戰過的,那個時候恆野稍遜一籌,而今日兩人一戰,高低竟然反了過來,金和真人竟然落了下風。瀚雲真人見狀,便要快速去解決面前這個擋路的妖修。

“師尊,我們來助你!”

原來是迎真峰的幾個修士趕來,瀚雲真人立即說道:“你們幾個對付他,我去助你師伯!”說罷,便向金和真人那邊飛越而去。

“恆野!受死!”

瀚雲真人長劍染血,毅然刺向恆野。恆野以一對二,卻也不懼,邊打邊說道:“雲瀚,念在你養大我兒子的份上,我本來打算留你一名的。”

聽他提起雲江,瀚雲真人更是氣憤,冷聲說道:“恬不知恥,你也配做他父親?”

被罵了一句,恆野卻未有氣色,反倒笑著說道:“我不配做他父親?難不成你配?你看看我的臉,我和我兒長著一般模樣的臉,世人看了,誰不會認不出我是他父親?”

“你也配用我徒兒的臉?看我怎麼毀了你這張臉!”

瀚雲真人攻勢更猛,與金和真人的搭配極為默契,幾個招式下來便將恆野逼到下風。正在這時,另一紫袍人卻趕來助恆野,一看這衣著,便知此人乃是濟世堂的修士。此人模樣年輕,道力卻不淺,一身劍術也修得極為精湛,與恆野一起,竟然又扳回了局勢。

“你是濟世堂的修士!竟然助紂為虐!”金和真人喝罵道。

那修士卻冷笑一聲,說道:“濟世堂本就是主人的,何來助紂為虐一說。”

“是承風!”地面上的雲湖驚呼一聲,他以然認出,幫著恆野對戰師門的正式當初一起在劍南道除妖時認識的濟世堂修士——承風!

雲波聽見也抬頭望去,見那人果然就是承風,其心中驚懼也是非常。正是分神之際,又一紫袍修士也持劍殺了過來,也是雲湖、雲波的熟人,當日在劍南道同行的另一濟世堂修士——袖月。袖月見到老朋友,卻完全沒有半分留情,冷著臉一言不發,對著雲波招招都是殺招。

濟世堂竟然真的成了恆野的爪牙!

不管場中諸人心中有多麼震驚,此時此際,也只能壓下去,眼下殺退這一幫惡徒才是頂頂重要的事情!

無法入定的雲江自然也聽見異動,立即從床榻上跳了下來,飛奔到門外檢視。風笑笑緊隨其後,也跟了出來。雲江望著前山方向面色嚴肅,風笑笑急問道:“師兄,怎麼了?”

“不對勁,笑笑,觀裡肯定出事了,我要去看看,你在這裡等我。”

風笑笑卻搖頭,說道:“我要和你一起去,你傷勢還未痊癒,還不能運轉道力,讓我御劍帶你過去。”

風笑笑深知,師門有難,他們倆都不能置身事外。稍一思量,雲江便同意風笑笑所說。風笑笑不做遲疑,當即召出佩劍,帶著雲江飛往朝陽觀。

前來朝陽觀避難的修士們也不能置身事外,也各自引出法器來對戰妖魔或濟世堂的修士。和鍵作為朝陽觀金丹修士第一人,為救其他修士,他一人拖著許多妖魔在戰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