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槿降下身形。

毫不猶豫的將懸崖邊上叫囂的女人踹下了懸崖。

並快速將下墜的楚先雪帶了上來:“媽,你怎麼樣了?”

“小風……”

楚先雪臉上的強硬瞬間消失了。

眼眶溼潤的看著楚風槿:“媽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沒事,我在,我在。”

楚風槿為楚先雪把了脈,所幸一切正常。

楚先雪情緒已經穩定下來,安靜的靠在楚風槿的肩膀上。

曾幾何時,他還是個走路都會摔跤的蘿蔔頭。

屁顛屁顛的跟在她後面,一口一句“媽媽,辦公桌太高了,我夠不到”。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就長這麼高了,都能保護她了。

……

“啊——”

“楚風槿,你不是在集訓麼?你怎麼回都城了?”

開口的是在楚家待了二十年的劉管家。

楚風槿扶著楚先雪,一一掃過在場眾人。

劉管家在他家當管家的年齡比他還要大。

一邊的幾個男女都是劉管家的家人。

剛才踩著母親手的女人是劉管家新歡的妹妹,已經被他踹下去了。

尖叫的是劉管家的新歡,手裡拿著一疊檔案。

由於驚嚇過度,檔案散落了一地。

楚風槿隨手一招,四散灑落的檔案就飛到了他手中。

是資產轉讓說明,還有退出集團股份協議。

劉管家扶住了新歡。

新歡指著楚風槿破口大罵:

“如果楚先雪簽署了檔案她就不會受罪,你還害死了我妹妹!

楚風槿,我要你償命!”

“償命?”

楚風槿目光落在了劉管家新歡身上。

眸中寒光乍現。

劉管家新歡感到喉嚨湧上一陣腥甜,血液倒流,被血液活活嗆死。

“楚風槿?你學的什麼妖術?”劉管家抱著新歡:

“你那是什麼學校?學了什麼東西?”

“劉管家,我母親待你不薄吧。”

楚風槿隔空一抓,劉管家的身體就到了楚風槿腳下。

他踩著劉管家的腦袋:“養條狗見了主人都會搖尾巴。”

“唔唔……”劉管家臉被埋在土裡,說不出一句話。

四肢奮力掙扎著。

企圖讓其他人來救救他。

幾人眼看楚風槿會妖術,連忙呼叫後面趕來的御獸師。

“楚先雪,就算他會妖術又怎樣?我們帶了兩個一級白袍御獸師!”

“你們既然把錢財看的那麼重,那你們母子倆一起死吧。”

“你們死了,你們家的錢照樣是我們的。”

……

“白袍御獸師?是b級獸寵麼?”楚先雪若有所思。

“是。”楚風槿點頭。

“哎呀,小風,我記得你學生卡是白色的。”楚先雪一臉期待。

楚風槿摸了一下:“我學生卡好像掉了。”

“小風,重點不是你的學生卡是白色的,重點是你的獸寵是b級的,和他們請的御獸師同級別哦。”

楚先雪語氣透著一種新奇。

楚風槿記憶中,從記事起就是母親一個人獨自撫養他。

母親早些年為了穩固總裁地位,吃了不少苦。

她的前半生都浪費在了他和事業上。

她不知道獸寵,不知道靈能者,不知道御獸師那些。

她只知道他有機會當上御獸師,便將他送進了學校。

直至現在,母親都不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