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這是在向媽媽告狀麼?你這樣還怎麼參加集訓?不如……”

“把你媽喊來陪你一起集訓唄。”

“哈哈哈。”

“太子爺,聽說你在家藏了兩年半,不知這兩年半都藏了些什麼絕招?”

“這麼說,我們有幸能見識到靈獸學院太子爺藏的東西了?”

“靈獸學院是沒人了麼?非要讓b級獸寵的人來,我們高豐學院來的可都是A級的,而且還有幾十個A級沒來呢。”

“我知道點內幕,據說是靈獸學院太差了,才讓兩個b級的補上的,就這才七個人入選集訓。”

……

其他學院的人你一言我一語。

靈獸學院的人皆是握緊拳頭,抿唇不語,只是默默和楚風槿拉開了距離。

秦伯淮本來想安慰幾句楚風槿,卻被其他學院的朋友拉了過去。

楚風槿就像是被孤立了一樣,獨自站在一邊。

他已經習慣了孤獨與奚落,就這程度不痛不癢。

況且,自古以來,只有強者才能有這樣的待遇。

或許是天生自帶強者氣場。

有人指出楚風槿的眼神很拽。

“b級小子,你這是什麼眼神?是生氣了麼?生氣了你就來打我啊。”

楚風槿神色古怪。

又有人有這樣的要求。

看到楚風槿神色有所變化,那人叫囂更盛:

“我知道你很氣,氣得想要打我,但老師馬上要來了,你能把我怎樣?”

“你只要動手,你就會被取消集訓資格,你們靈獸學院將會因你而蒙羞。”

楚風槿思索著。

“你們看,藏了兩年半的靈獸學院太子爺就是遜啊,我只是隨便說老師要來了,他愣是屁都不敢放。”

“太子爺,來參加集訓就得放低身段。就算是你的寡婦媽來了,也得規規矩矩。”

楚風槿抬眸。

眸子中閃過一道寒芒。

掃過了出言不遜的三個人。

一股寒風襲來,三人七竅流血,倒地不起,不知死活。

笑話。

在半步神尊面前,老師在與不在又如何?

母親是底線。

觸碰底線者,死。

……

嘈雜的人群安靜下來。

瞅瞅倒在血泊裡的三人,又瞅了瞅楚風槿。

楚風槿還是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只有血跡快要流淌到他腳邊,他才懶散的往旁邊挪了幾步。

他們內心震驚又恐怖。

他們三個到底是怎麼死的?

是楚風槿動得手麼?

可是他們看得很清楚,那三人倒下去時,楚風槿根本沒動過。

說句窩囊的話,甚至在那三人辱罵他母親時,他都沒有還口。

沒有一個人上前檢視三人的情況,也沒有人呼救。

直到於秉禾和彭雲欽回來。

“他們怎麼了?”

於秉禾一眼就看到了倒地的三人沒了呼吸。

檢視了一番,發現他們的心臟和容納靈能的靈能脈絡悉數碎裂。

從死亡時間判斷,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

也就是說,三人同一時刻瞬間死亡。

起碼得是一級青袍御獸師才能做到。

一級青袍御獸師,S級頂尖御獸師。

別說集訓地了,就是整個海城也沒有一個。

海城最強者,是海城城主身邊的護衛,三級青袍御獸師。

海城,有且只有一位青袍御獸師。

到底是誰幹得